煙草在肺部灼燒時的感覺,好似能讓我心裏好受許多,沒多久一輛警車停在了我們身前,也帶走了那個頹廢癲狂的‘自己’。

    眼見他們上了車,我提醒說:“以後別這麽魯莽了,有困難找警察。”看著‘我自己’手裏的打火機我笑笑,沒再說話,目送著警車緩緩離開後,腦海裏的炸裂感才緩緩消失。

    長呼了口氣,輕握了下拳頭,我知道有的事兒必須要盡快解決了!寂靜的街道上隻有我這一輛車急速開著,祖師爺為我爭取的四個小時的時間,不單單的是我的因果,更是詩雨的命!

    不到五分鍾我停在了距離故宮不遠的位置,拿著擀麵杖下了車,望去,遠處一名瘋和尚麵對著大清門手舞足蹈,他衣衫襤褸,舉止瘋癲,就像是患有了精神病的患者一般。

    我站在他旁邊歎了口氣,一誠並沒有舍利子,凝實法相是以頭部靈台為載體,如此以來,那大輪明王雖然很強,但卻傷了他的神識,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徹底的瘋了。

    他喘著粗氣,鼻息很重,就像是受傷的野獸一般,瞳孔除了凶光外毫無意識可言,回頭看我,瞪著眼瘋癲的說:“放了她!放了她,放了她,貧僧請大輪明王真身降臨,滅了你們這群妖孽,殺,殺,殺!”

    “一誠師傅,謝謝你為詩雨做的一切,現在剩下的事兒交給我吧,你先休息吧。”我拎著擀麵杖準備一棍子悶倒他。

    忽然,我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猛地扭過頭,就見兩道金光射入我的眼球。震得我不由退後半步,心裏驚呼,因為來的人竟然是妙音上師。

    “阿彌陀佛,施主看起來麵善,不知曾經是否見過?”

    那老和尚對我禮貌的點頭,厚厚眼鏡片下的目光仿佛對這世間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一般。想到了祖師爺的指示,我是絕對不能夠暴露身份的。

    “或許前世你我相熟吧。”我笑了笑。

    “施主此話有理,剛剛貧僧覺得施主麵善,所以才如此唐突。”他歉意一笑又說:“此人是我弟子,因犯了紅塵殺劫,需遭此難,敢問施主來這裏所為何事?”

    我哈哈一笑,環顧四周:“這裏又不賣票,難道我不能來麽?”

    “施主說笑了,這故宮裏的格格牽扯億萬生靈,貧僧不會讓你動她的。”妙音上師依舊不溫不火。

    “你要攔我?”我皺了皺眉,心想這個和尚實力不容小覷,他要是出手阻攔可確實很難辦。

    “正是,你手中法寶讓我感覺到了壓力。”妙音指了指我手裏的擀麵杖,接著說:“但如果施主一意孤行,貧僧願以死相勸。”

    我很無奈,這小和尚固執,老和尚也這麽固執。

    “你真的確定要攔我麽?”我嚴肅的說。

    “沒錯。”

    看了眼身旁瘋癲的一誠,我心裏念道:“對不起了一誠師傅。”說罷,我狠狠的掄起了擀麵杖對著他的頭部掄過去,距離至少三寸的地方猛停住收手。

    擀麵杖上龍吟低吼,一道金光籠罩了一誠的靈台,接著眼見他的三魂七魄被我一個不剩打離了體外。看著四散奔跑的魂魄,我沉聲對妙音說:“大師,你是選擇攔我,還是選擇救你徒弟。”

    他若是人,必然會去救一誠,他若是佛,可能會選擇阻攔我。不過,人注定不是神,我深知一誠是妙音上師撫養長大成人,二人如父子,此刻一誠的三魂七魄被三寶玉如意化身的擀麵杖打散,他若不救,那一誠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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