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們什麽格格不格格,今天就是還珠格格來了,我也得滅了他,怒視著一誠:“你師父呢!妙音上師難道不管麽?”

    “阿彌陀佛,師父說那格格與我佛門因果頗深,而且不建議我插手此事,他說蔣施主本該童女歸位,現在滯留人間,命裏注定要遭此劫難。”一誠說。

    “我遭他姥姥個爪!”氣的我胸腔起伏不定。那一誠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波瀾不驚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滔天巨浪的內心。要不是我了解他也著急詩雨,現在我早就一拳頭呼過去了。

    一誠告訴我現在的詩雨就在家臥床,魂魄已經被勾到故宮,隻有等到夜裏再次去找那個清朝格格聊聊。我們兩個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詩雨的家,剛進門就聽見她母親嚶嚶的抽泣聲。

    “阿姨,詩雨怎麽樣了?”我忙說。

    她母親看到我頓時就哭了,拉著我手求我救她女兒,而我早就急得受不了了,得知詩雨在大屋,推開他媽的手我就跑過去。

    進了門我矗立不動了,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就像是睡著了,大大睫毛偶爾動動,要不是我知道她已經丟了魂,肯定會以為她故意在和我開玩笑。

    一步步走到她床邊坐下,握住詩雨的手認真的說:“放心吧,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長吸了口氣,現在我知道自己麵臨了一次非常大的難題。

    我問她父母:“好好想想,詩雨在出事兒前都發生了什麽事兒?”

    她母親回憶,昨天白天還好好的,可晚上回到了家就顯得特別緊張,還說門外麵有鬼想要抓她走,本來她小時候也經常遇到這種情況,於是他爸就將地藏王菩薩相掛在了客廳,這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可半夜的詩雨說接到了一個電話,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出了家門,她媽問她怎麽回事?詩雨竟然說我出了車禍!

    我倒抽了口涼氣,這格格怎麽還能知道我?

    一誠說:“昨日我去故宮前捉那害人的小鬼,正好看到了蔣施主被鬼差勾魂,於是貧僧去追找那格格理論,被她所傷。”

    現在互相埋怨已經來不及了,詩雨一魂七魄離體,身體僅剩下‘胎光’‘爽靈’二魂,時間是要拖久了,那詩雨的身體另外兩魂也會被勾走。

    我問一誠:“你知道為什麽那格格要抓走詩雨麽?”想要搞明白事情的原因。

    一誠說:“我問過那個格格,隻是她不說,於是我動了手。”

    感覺在他嘴裏也問不出什麽來,把詩雨的父母叫到身邊,告訴他們幫我去準備一些東西。等到他們父母出門時,我坐在詩雨的床邊,把懷裏的天師令拿了出來,讓她雙手平握住。

    “我張大寶隻有兩年壽命,已經沒什麽可怕的了,如果你醒不過來,她一定會去陪葬,就算她融合了龍氣,就算老天爺都奈她不得,那我就斷了整個東三省的龍脈,拉她下來陪葬!”

    龍脈一斷,必然天降大災,1941年山東水災,1942年河南大旱,1960年全國挨餓,還有近代的唐山大地震,包括汶川地震,都是地眼塌陷,龍脈錯斷,或者真龍見血。由此老天爺體恤天心才不會動那個格格,可我是認真的,如果她醒不過來,不論對錯,我發誓自己一定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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