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混沌,除了漆黑就是漆黑,但我知道自己是有意識的,孤獨,寂寞,自己到底飄蕩了多久或者飄到了哪,我也無法感受的到。可就在眼看著即將折磨瘋掉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滴滴”的聲音,隨著一道光線的進入,它將這整片漆黑的空間劃破。

    而我也同時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耳邊傳出“滴滴”聲正是那心髒監護儀聲音,嘴上戴著氧氣罩,好像還有什麽東西插入到了我的喉嚨裏,當我試著想要動一動卻發現哪怕自己動動手指都是無比的艱難。視線很模糊,我輕眨了眨眼,轉了一圈視線,發現王一坐在我坐車的椅子上,而趴在我旁邊的人正是蔣詩雨。

    我想說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好在王一的眼神好,興奮的大叫:“醒了醒了!總算醒了,大夫。”他興奮的跑出病房。

    蔣詩雨也滿眼淚水的望著我說:“你總算醒了,你不知道都快把我嚇死了,到現在為止你已經昏迷了七天了。”

    七天?怎麽會這麽長的時間,我覺得好像剛剛睡醒而已,昏迷前我記得僵硬笑容的服務生還有一個神秘少數民族中年人,接著我吐了一口帶血的蟲蛹後,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王一帶進來了大夫,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對我是翻了翻眼皮,說:“病人神智已經清醒,現在你們和他說什麽他都能聽到的,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他患上了某種寄生蟲病,根據檢查,發現他的皮下產生了大量的寄生蟲,並且在肺部,肝髒,胃,腸,均發現這種蟲子,隻是暫時沒有蔓延到了心髒,但有一點,這種病在咱們國家的醫療史上還沒有見到過,我們已經打電話到了北京,準備對他進行會診。”

    “那倒地還有沒有救啊。”蔣詩雨激動的問。

    中年大夫歎了口氣:“成功率不大,做好心理準備。”

    “有多大的幾率?”又追問。

    “不知道,可以說為不足百分之三,因為寄生蟲實在太多,並且還在不停的繁殖,我們激光和微創技術隻能短暫扼製,冰凍的效果也不是很好。”大夫頓了頓繼續說:“我們需要根據你提供詳細的資料調查,但是有一件事兒需要向您們請示一下。”

    “什麽,大夫您說。”王一接過了話。

    忽然醫生先是鞠了個躬,接著又說:“如果搶救無效,請求家屬能將患者遺體捐贈,這種病例咱們醫療史上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果能攻克這個難關,我相信會有更多的人獲得生還的機會。”

    這句話就等於宣判了我的死刑,蔣詩雨哭了,王一也掉了眼淚,目送著醫生離開時,我覺得胸腔有什麽東西再爬,接著不由吐了口胃液,那插入我喉嚨的管子正好吸出了這些雜物。後來我知道那是吸痰用的,防止我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天呐!又吐了。”蔣詩雨‘哇’的一下哭了。

    我由於太過於難受,什麽也不知道,就連吐感覺就像是喘氣那麽的隨意。但這時我聽見王一說:“哎,這是蟲降,不知道邪師是誰,根本就沒辦法下手。”

    “難道沒救了麽。”蔣詩雨哭著說。

    王一也沉重的說:“這蟲降根本就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麽毒蟲,而且沒種毒蟲喂食的毒草也是不一樣的,解這個蟲降隻有降頭師本人才可以,或者。。。。”

    “或者什麽,你快說啊!”蔣詩雨急切的又說:“王師傅你就告訴我吧,我真的很喜歡大寶,當初我們在野外遇見黃大仙的時候,就被他的淳樸所打動,得知他為所有人奉獻20年陽壽的時候,我很敬佩他,那段時間回想當年學生時代的情愫,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等了,我覺得我真的很喜歡他,雖說他隻有兩年的壽命,我也不想他就這麽死去啊。”

    蔣詩雨的哭泣聲給我感動的眼淚唰唰往下掉,就連王一也是在一旁不斷的歎息,就聽他說:“我這個天師令能暫時鎮住他的魂魄,讓毒蟲進不去心髒,可雖是這樣也隻不過是保他暫時而已,一旦所有的髒器衰歇,就是元始天尊來了也無能為力。但是,趁著現在他還有口氣,我覺得有一個人你可以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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