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撿起來一看,就見佛牌鑲著翡翠金邊,要不是玻璃罩中的兩節指骨,還算得上比較漂亮的裝飾品。蔣詩雨報完了警湊過來問:“你拿的是什麽?”

    “先出去吧,這裏細菌太多。”我瞄了眼柯先生的屍體,如果看過鬼片的同學可能都知道,死者死去後,有一段時間是不認為自己已經死亡的,他會駐留在自己死去的地方,剛剛柯先生房間窗戶窗簾緊閉,加上見不到光,這種靈異的事情就發生了。

    像類似的事兒有很多,莫名上線的死者QQ、遊戲號,死者的短信,這與柯先生這個算作一類。

    握了握佛牌,柯先生的靈魂現在應該就在佛牌中被老兩口教訓著,這種邪牌,落在誰的手中,誰就妥妥的遭殃。於是我拿紅布包裹,纏上娘子線,貼上了一道符就丟在了青囊中。

    沒多久警察就來到了現場,由於我們是目擊者,被帶回了沙山分局錄口供。當警察詢問我怎麽知道死者死亡的時候,我說接到了死者電話,警察說我瘋了。我把通話記錄給政府看了眼,年輕的警察還真就回撥了,隻不過是一個已經欠了費的電話。由於我也沒有殺人動機,審查了一會兒就被放了。

    看著天已經快黑了,蔣詩雨說請我吃口飯。我搖搖頭:“我一會兒去趟通遼有點事兒。”

    “去那兒做什麽?”她奇怪的問。

    “有點棘手的事兒,我必須得去那邊搞定一下。”我指了指隨身攜帶的青囊,又說:“對了,今天還沒好好謝謝你呢,你是哪一天的飛機?有時間的話,我就去送你。”

    “今天的事兒不用客氣,都是應該做的。”她笑了笑,眼神裏充滿著好奇說:“我這幾天也沒什麽事兒,不如我陪你去吧,現在是學生放假的時候,你買票也不一定有座。”

    心裏有些歎息,甚至還可以說有點傷感,不知道她蔣詩雨是出於同情,還是在野外因為我救了她,她對我的心存感激。

    歸根結底這份情確實有些讓我難以消受。而我本不是一個對感情喜歡曖昧不清的人,可留現在給我的時間確實不多了,我也真不能對她說什麽。

    “我還是自己去吧,那邊挺偏的,你一個女孩子也不方便。”我說。

    誰知蔣詩雨忽然把車停在路邊,她下了車,極其幹練的拉開後備箱,神氣的拍拍裏麵的大箱子說:“不方便?告訴你,我可是從沈陽自己開車去過西藏,還去過內蒙古大沙漠,新疆羅布泊也去了一次,你說我會怕不方便?張大寶,今天我跟你明說了吧,你帶我也得帶,不帶也得帶!”

    我去!她彪悍的氣質讓我有些沒反應過來,誰知蔣詩雨走過來,與其淑女氣質極其不符的拍了下我的腦門:“趕緊上車!”

    “好。。好吧。”我揉了揉腦袋,笑了笑,好像她。。也挺可愛的。

    緊接著蔣詩雨的一係列行為算是震懾我了,熟練調出衛星導航,然後以極其強烈的推背感拉著我直奔向高速。一路的變向超車沒嚇死我,到了高速更是了不得!見他下了車把牌子一蒙,速度就沒掉下來過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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