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的一誠見識了老頭的神妙後,親切的稱呼他為“哲別”,沒事兒就會討教一些奇怪的事情。可在蒙古包呆久了,覺得憋悶,加上氣味兒實在難聞,一誠的父親就想著出去放羊,可老頭卻急了,說什麽不同意。倆人起了爭執,激動時那老頭一怒之下就給一誠的父親揍了。

    兩家氣氛隨之瞬間到了冰點,但老頭為了緩和氣氛,說隻要什麽時候晴天,他就什麽時候走。一家三口也是沒辦法,就同意了,這一住啊,就是大半年過去。終於有一天,天上沒有雷電,草原上晴空萬裏,一切恢複了正常。

    開就在老頭撩開了蒙古包時,他忽然間抻了個懶腰:“我等了這麽久總算讓他們放棄了,你是地地道道的蒙古人,也是長生天的兒子,隻要吃了你,那兩個家夥就找不到我了。”說罷老頭抬頭大笑的走出蒙古包。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一隻堪比牛犢子大小的野狼進了蒙古包。那狼的皮膚好似刀槍不入,任憑一誠的父親如何掙紮,還是死在了它的口腹之下,年僅九歲的一誠又看著母親被咬斷了脖子掏心刨腹。就當那狼要吃年僅9歲的一誠時。妙音上師推開了蒙古包的簾子。

    蔣詩雨說妙音上師放生的時候,群羊根本不敢出圈,感覺事情的蹊蹺,這才陰差陽錯的找到了蒙古包,也救了九歲的一誠。我聽後便歎息了一聲開口說:“後來怎麽樣了?”

    蔣詩雨目露沉思的說:“後來我向父親打聽過,他說那狼妖怪被妙音上師降服了,當了寺裏的大黑狗。以前我還真見過那條大黑狗,我印象中養了好多年呢,不過後來好像聽說狗被一誠師傅給燉成了一鍋肉湯,還請了很多路人吃,當時和尚吃肉這事兒還鬧上了新聞,因為這次影響也導致了實勝寺有段時間都沒人去上香。而一誠師傅也因犯了殺戒,差點沒被妙音上師打死,最後我知道好像是罰了麵壁三年,這才算是了事兒。”

    我聽後一陣唏噓,外行人聽熱鬧,內行人看門道。這狼妖顯然是惹了天怒,要不然雷公電母也不能緊追不放。五隻羊取得的諧音就是無陽,也是無生無死的意思。見過活羊的都知道,羊眼睛就像是死人的眼睛一樣,狼妖每日給他們一家三口吃狼咬死的羊,就等同於狼在養人。

    人養牲畜為了屠宰,同樣狼養人也是如此,最後到了合適的時機,狼妖殺了一誠全家,鑽了天道的空子,也墮入到了妖精一脈。

    想到一誠微笑時的沐浴春風與憤怒時的金剛怒目,這兩種極端的表現,肯定與他兒時的經曆脫不開關係。

    “走吧,帶我回沈陽,時候不早了。”我指了指。

    蔣詩雨告訴我車就在路邊,跟著他一起開車回到了鐵西,下車時我又試探著問了便劉若一的電話。好在這回她沒有生氣,接到號碼的一刻,我如釋重負。

    剛下了車,蔣詩雨忽然開口叫住我:“張大寶!”

    “什麽?”我停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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