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怕什麽越來什麽,找我的一男一女急得好似都快哭了出來。我讓他們慢慢說,別著急。其中男同學賈傑說:“不好了,那個崔海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突然間大吼大叫,圍繞著咱們的營地跑圈,跳出了你說的範圍後,用腦袋撞樹,那臉都撞的沒模樣了,咱們幾個同學合力把他抓住,可那崔海不知怎麽力大無窮,好幾個同學都被打骨折了。”

    一聽這話我就來氣,我休息前那是千叮嚀,萬囑咐,告訴他們萬不可以踏出陣中,隻要安心等著天亮,陽氣複蘇,自然就能逃過去。而我立的石敢當擋住了煞後,這些個大小夥子聚集到了一起,陽氣再次回暖。大家都是氣數未盡的人,隻要黃大仙不是被氣昏了腦袋,絕對不會殺過來。因為那樣也許能殺死三四個人,但她自己不被天雷劈死也得陽火灼死。

    我跟著他們兩個一邊走出帳篷一邊罵著:“傻比,都什麽時候還把我說的話當放屁了,搞的大家都死了,他才安心麽,瑪德!”

    那倆人也不言語,就是一旁應和著。出了帳篷時,蔣詩雨跑過來:“你快看看吧,崔海已經瘋了。”

    我第一反應被陽溺了(附體),凡是被鬼怪上身的,都會變得力大無窮,在左赫旗的二狗子就是這個道理,隻不過二狗子智商低,被我給忽悠了。環顧周圍,大家都表現的一臉無辜。有人解釋說:“剛剛崔海在帳篷裏瘋跑出來後像是丟了魂一樣,我想攔他,還被他打傷了。”

    我掃視一圈,確實很多人都是鼻青臉腫,跟有甚者眼眶腫了老高,周圍地麵也是到處是血,不知道的都以為剛剛死人了呢。由此可見那崔海又多凶狠。我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崔海就問他人呢。

    劉若一給我指向旁邊卷成一團的帳篷說:“崔海見人就咬,我們就先用帳篷給捆上了,你看看到底咋回事啊。”

    現在大家都挺慘的,有個人胳膊都被咬掉半拉肉,我也就不好再說大家的什麽。抬頭看看遠處的祭壇,那黃鼠狼此刻已經不在了,隻是那蠟燭依舊在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搖曳著。

    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我們到了崔海的那頂帳篷,他明知道黃鼠狼是來索債的,怎麽還能跑出去?這絕對不符合常理。可就當我低頭一看的時候,那崔海雙目發愣,張著嘴呲著牙,就像是得了狂犬病似的。

    此處陰氣太重,慧眼失去了效果。可看此刻他口張開,麵部扭曲,顯然就是中了邪。“大寶,崔海怎麽了?”蔣詩雨問我。

    “是我大意了,這黃大仙不單單是想害我們陽火俱滅,而他居然還會巫術,崔海中的就是一種叫‘放蒼’的巫術,不信你們看他的眼睛。”我蹲下身子,當崔海張口要咬我時,我隨手把鞋脫了塞在他的嘴部:“瞳孔放大,黑色蔓延,這是被獸魂站了身體的征兆。”

    “啥叫放蒼啊,我就想知道他們放不放過咱們,要是真那麽厲害的話,那我們是不是要完了。”有膽小的人哭了出來。

    這種‘放蒼’,其實就是殺死一隻畜牲,然後用它的魂魄強行打到生人的身上,造成畜牲衝身的假象。而母黃鼠狼哭喪時,那些個魂魄也自然被他引了過去。因為五隻小崽是崔海用力砸死的,所以他身上粘著怨氣,黃皮子巫術一起,崔海自然就著了道。

    崔海咬的我鞋子咯吱作響,也就我這是牛筋底的運動鞋。換了質量不好的都得被他咬壞了。崔海雖說對我處處針對,但現在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我說:“崔海魂魄被黃鼠狼的魂給擠走了,拖時間久了他就完了,大家趕緊找找看,就在周圍百米的距離,肯定有屍骸,找到後燒了,崔海就能得救。”

    可我喊了幾聲並未見有人動身,我知道大家是害怕出了我說的‘銅錢鎖’。而這時的崔海好似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般,困的嚴實的麻繩竟然被他一下子掙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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