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而我朋友他們村,就有那麽一個叫花娘的寡婦,她自己是外鄉人嫁到北方,但丈夫礦難死了,南方的家又回不去了,自己一個人拉扯個孩子很不容易。可村裏的一些婦女因為沒有沾親帶故的,非但沒有幫襯,反倒是把人家花娘當成了茶餘飯後談論的消遣。

    要知道,不管是風水還是道教,都說踹寡婦門是大忌,何況背後說人了。剛開始還好說,都說一些寡婦結婚前韻事,可日子久了,一些村裏人就便開始胡說八道,今兒說寡婦和鄰村誰誰好,明兒和哪個哪個漢子私通了。在八十年代的相對比較保守的中國,這些話無疑都像是刀子一樣傷人。而這些長舌婦中,以一個姓趙的婦女最為過分。

    有一年臘月前兒,花娘家也要殺豬,可村裏的男子都被婆娘管的緊都不敢去幫忙,沒辦法花娘就在隔壁村想找個人幫忙。這個消息也不咋地就被趙婦人給知道了,沒等過年呢,那趙婦人便開始出去胡說八道,編的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繪聲繪色的把那個幫忙的人姓甚名誰都說的個頭頭是道。

    開始大家就當一個樂嗬,可巧就巧在那天來幫忙的人,還真就讓旁人認出來了,因為恰恰與趙婦人所說的人完全一樣,就連身高相貌都絲毫不差。這一下子在那個保守的農村可成了不得了的大事兒。由於本來捕風捉影的事兒落實,趙婦人也硬氣了,主動率領村裏的婦女標兵便開始對花娘進行說教。

    可誰成想花娘是個烈性子人,說什麽也不承認,倆方人就吵吵了起來,甚至還動了手。由於花娘處在困獸猶鬥的位置上,打起架來十分凶猛,抄起了菜刀把來家裏鬧事的人都趕跑了。要說那趙婦人也不是個老實的主兒,竟然大半夜帶著小舅子把花娘家的木門前潑了糞湯子,又在正門前堆滿了破鞋。

    花娘那天是嚎啕大哭,氣昏過去好幾次,可村裏對於搞破鞋的女人沒什麽好的印象,自然也沒人幫忙。事情越鬧越大,花娘的兒子在學校裏也成了欺負的對象。連續一個月的被人戳脊梁骨,花娘終於忍無可忍了,就選擇在自己家的房梁上吊了。

    等到村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花娘身穿紅嫁衣,腳踩花布鞋,舌頭伸出半尺來長,屍體也開始散發了臭氣,而他那上小學的兒子也吃了含有耗子藥的飯也死。一些年歲大的老人看到了,頓時就明白了,這叫含冤而死,血紅嫁衣化厲鬼。

    於是乎就有人勸說趙婦人上廟裏求神拜佛或者找個老道幫忙看看,但是趙婦人卻嘴硬,說什麽自己一身正氣,還怕一個死了的破鞋?結果呢,當天晚上她就做了個噩夢,夢見花娘一身嫁衣,伸著個長舌頭對她說:“我要殺你全家,剪掉你的舌頭,讓你不得好死。”

    那花娘一邊走雙眼一邊圓整,就與死時的模樣相同。趙婦人夢中驚醒,嚇了一身冷汗,碰了碰身邊的丈夫,發現丈夫和孩子都睡得很好,也就沒當回事。可連續六天都做同樣的夢,第七天的中午,她家孩子在院子裏和小孩和小朋友玩耍,玩著玩著他忽然抬頭看房頂,指著喊:“那不是孫偉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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