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火車上,我和老王頭像極了農民工返鄉的裝扮。在周家莊半個多月,我算好了黃曆,眼見著工程隊動土,又解了七玄關我才與老王踏上回歸沈陽的火車。一路上他光著腳不顧及周圍人的皺眉厭煩的表情優哉遊哉的哼著小曲。

    村裏人的怪病在一周後均已康複,專家來來回回派了好幾次檢查團才確定了病菌的消失,老百姓為了感謝我們又臨時湊了1萬塊錢作為報酬。至於青銅柱則被何教授拉走了研究,本以為這胖子會報警抓我們,可在離開時,他好像迫不及待的躲遠老王頭,那表情就像是耗子見了貓似的。

    不過王一這個人實在太貪,要不是我強行索取了五千塊錢辛苦費,這老家夥一毛錢都不帶給我的。說實話我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那麽貪財的人。

    單獨的時候我問過他關於八卦下麵鎮壓的到底是什麽,老王頭卻笑嘻嘻的說和他沒關係,而且還勸我不要打那兒的主意。不過在我分給他二百塊錢後,這老家夥立刻變了副臉給我耐心解說。

    原來下麵鎮壓的竟然是瘟神!民間傳說有瘟神、窮神、衰神、凶神、夜叉等多不勝數。尤其瘟神和喪神那是卷人命的,包括現在西北一代一直延續著送瘟神的風俗傳統。而為了應對諸如此類的魑魅魍魎,民間道士會利用天地五行來鎖住惡神,銅柱是用五行力懸空托起的,一旦被取出,銅柱自然就失去了能量的平衡,再想放進去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隻能選擇利用道觀來鎮壓邪氣。

    而風水中所說道觀、寺廟、祠堂的念力是可以改變磁場逢凶化吉的,這與老王頭所說的茅山術法不謀而合。

    我聽的“漬漬”稱奇。像風水齋誌上主要描述的風水堪輿均以風水五行做為基礎,而老王頭我的茅山術誌則是以陰陽八卦為描述。但將雙方合在一起,與風水羅盤上的排列完美契合。不過我以前也聽爺爺說過,風水先生就是陰陽先生,二者是共生的,欲斷風水,先懂陰陽。

    下了火車我們兩個分開,剛出站在就見到趙娜下身黑色超短褲,高挑的身段,上身休閑的蝴蝶裝,戴著一副黑色的太陽鏡,俏皮的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

    “大寶,我在這兒呢!”她對我揮揮手,半個月未見,在這期間我也審視自己的內心,發現對這個女孩子真的動了感情。

    我風塵仆仆的走過去,她一個健步跑向我給我來了個擁抱,嘟著嘴說:“怎麽出去這麽久,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我以為你不辭而別了呢。”

    “怎麽會,我臨走前告訴你了。”我嘿嘿的傻笑,說實話被人惦記的感覺確實很好。“去通遼看了下風水,那裏沒信號所以這麽長時間沒聯係,走吧我請你吃飯。”

    在周家莊我讓石匠雕刻了三爪金龍石板壓在了缺口的位置村裏才算通了信號。閑著沒事兒每天就與趙娜打著電話煲粥,她這個人對於風水行當很有獵奇心理,沒事兒就愛纏著我問。而感情自然也是與日俱增。

    “你快去洗個澡收拾下吧,看你把自己造的。”她笑嘻嘻的說。

    我尷尬的撓撓頭,確實太埋汰了,鞋上全是黃泥,褲子還破了個口子,亂糟糟的頭發,不知道的都得以為我是要飯的。

    趙娜帶著我去了洗浴中心洗涮了下,又折返到了太原街換了身衣服。是她帶我走進了都市的生活,也讓我對現代社會產生了接納感,否則就我的性格,遲早會與這個時代越來越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