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開了這些日子,每每想你的時候,就買點這些個東西來這裏坐坐,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不,比我想的還要美。”

    他睜開眼,看著餘露露,那意思不言而喻。

    餘露露睫毛輕顫,雙手似乎不知道應該放到哪裏,她想要罵他兩句不莊重,卻怎麽也罵不出口。

    想他一個人,守著一段無望的愛戀,隻能靠著幻想和思念偷偷給她買東西,而且是注定得不到回應的。要不是這場槍殺,她此刻應該和他分說清楚,從此一拍兩散了吧?

    她、她簡直不是個東西。

    “我不知道,對不起。”

    她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一步步挪到沙發旁,看著有些虛弱無力的男人,緩緩蹲下來。

    謝知言伸手,和她的手握著,有些認命的閉眼睛。

    “下次還說不說我養女人了?我裝?我活該去唱戲?”

    餘露露低著頭,像是撥浪鼓一般搖起來,“不說了不說了,你給我解釋清楚我就知道了。”

    她抬眼,大眼睛濕漉漉的,眼角微微泛紅,“那咱們現在去醫院行嗎,我怕傷口發炎,那就壞了。”

    “你這一張小嘴啊。”謝知言擰了擰她的唇角,“真是什麽紮人就說什麽,那一刀刀的,心都恨不得給我捅成八瓣,比起來身上這點傷算什麽,且死不了呢。”

    餘露露隻當他生氣了,眼淚啪啪往下掉。

    委屈巴巴的再也不敢耍橫,一味的想哄著他去醫院,打那個叫盤尼西林的抗生素。

    “我知道錯了,等你好了我讓你罵回來總行了吧,可現在你不能拿身體開玩笑,而且你不是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嘛,大不了,大不了我答應你,跟你好就是了。那你要是因為諱疾忌醫出了什麽事,讓我去哪跟你好呀。”

    粉嫩的小嘴罵起人來犀利尖酸,哄起人來也不遑多讓,配上她天生嬌嬌軟軟的模樣,恨不得能哄死人。

    直哄的謝知言失笑出聲,“哎,讓我怎麽說你好,簡直是個祖宗。”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聽到謝知言的吩咐,人進來,餘露露才發現是醫生背著藥箱,還有一個謝知言的兄弟跟著。

    原來是早就請醫生去了,那她剛才費不完的口舌說那麽半天,他當看戲了是吧?

    想起自己甚至還答應了……

    她小臉一冷,起身就要走開,卻被謝知言扯過去。

    “嘶,露露,疼疼疼。”

    “嫂子,麻煩你扶著點兒,醫生這就要用藥了。”

    那兄弟不知道比餘露露大了多少,喊起嫂子來幹脆利落,一點也不結巴。

    餘露露本來想走,看著醫生拿著鋒利的手術刀挑開那潰爛的傷口表層……不知道該有多疼,她手抓緊了他的,緊緊地靠在他身邊,就算心裏十分害怕也再也沒提生氣的話。

    “傷口遇到了些汙染,不過好在不算嚴重,清創後重新包紮,注意不要碰水就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