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梅梅在門外站著,沒有表情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老師同學。

    有認識她的向她投來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

    上課鈴已經打響,樓道迅速恢複安靜,安靜的她都能聽到一門之隔的辦公室裏的說話聲。

    “謝老師這是什麽意思?調監控?這麽一件小事至於嗎,你讓本身就受到傷害的吳新蘭同學怎麽想,在遭受傷害後還要被質疑說謊?”

    王老師臉色有點不好看,她和謝老師打過不少交道,通常到作為謝梅梅的家長被叫過來後,說一些場麵話之外就沒她什麽事兒了。

    可今天怎麽就這麽難纏?

    謝知言依然是那副溫和的神態,隻是說出來的話帶了些堅持。

    “王老師多慮了,我說過,我隻是想要明確事實,並沒有冤枉任何一個同學的想法,就隻是明確事實而已。既然被當做謝梅梅的家長叫來,那就請王老師不要當我是同事,正視我做父親的身份,來你這裏了解事情全過程,搞清楚事實,才能針對性的對孩子進行再教育,有什麽問題嗎?”

    按理來說謝知言比王老師要資深的多,王老師才教書幾年,做了班主任也隻帶了這一屆,她平時仗著謝知言脾氣好對謝知言不太客氣也就算了,現在人家擺明了要計較,她還真的無話可說。

    更何況辦公室裏還有其他老師,已經對王老師剛才的激烈言論頻頻側目。

    王老師當然要快速接招,她很快便想出了一個主意。

    “既然謝老師堅持,那就把吳新蘭也叫來,大家一起當麵鑼對麵鼓的弄清楚。”

    “最好把吳新蘭的家長也請過來,兩個同學有矛盾,自然要雙方家長都到場才好。”

    謝知言的提議正和王老師心意,她巴不得呢,當即便打電話通知吳新蘭爸爸,請他務必過來。

    很快,雙方家長和同學都到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四一班的內部小事,可王老師不甘心被謝知言下了麵子,還聯係了教導處王主任,要求他作見證,擺明要把謝老師給連削帶打麵子踩到腳下。

    陣仗鬧這麽大,人員也很快到齊。

    “那好,吳新蘭和謝梅梅兩位同學平時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人人心中都有一把稱,謝梅梅對待同學長期情緒化,性格暴躁,動不動就撕書摔東西,這次又的的確確摔了吳新蘭的作品,在此我想向謝老師誠懇的建議,把管教學生的心力多分出來一點管教管教自己的孩子,也能讓我省不少心。作為老師我不可能偏袒某一方,隻是說從事實出發就事論事,沒想到居然惹來謝老師這麽大的意見,既然如此,現在吳新蘭和新蘭爸爸,謝梅梅和謝老師,還有咱們學校最公正無私的王主任都在,那小李,麻煩你調這周三下午第二節課的監控,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吳新蘭爸爸是個戴著金絲邊眼鏡和大金表的生意人,聽了王老師的話,他滿意的點點頭,等著看監控。

    可吳新蘭就不一樣了,她拉了拉爸爸的衣服,臉色蒼白的小聲說,“爸爸,我肚子疼。”

    她爸爸還沒反應,王老師緊張的問道。

    “怎麽啦新蘭?是不是被氣到了?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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