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周氏想要攔著,被人一把推搡過去。

    “哼,一個害死丈夫還通奸的銀婦,今兒姑奶奶非要教教你怎麽做人!”

    柳薑氏的女兒瘦的很,嗓門又尖又細,看著春娘的眼神和她娘一樣。

    春娘往日沒少受她的折騰,此刻見了那熟悉的眼神,雖然理智告訴她不用在意,但身體還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她冰涼的手被男人握了下。

    “光化日之下,居然敢來搶我妻子,傷我嶽母,這底下是沒有王法了嗎?!”

    謝知言大踏步過去,虎虎生威的模樣將衝過來的幾人攔下,“我雖然是個獵戶,但也知道什麽叫士可殺不可辱!今我就是賠了這條命,也不能丟了身為男饒臉麵!”

    他完,依然是老規矩,將衣襟一掀,從身後抽了把獵刀。

    那刀子寒光乍現,在日光下散發著凜然的殺氣,搭配上謝知言陰狠的眼神,直唬的來人心神嚇掉一半,不自覺停下腳步不敢向前。

    就連圍觀的村民也都倒抽一口冷氣,但更多的是興奮和刺激。

    “我的老爺啊,這個惡毒的娼婦上哪裏找了舞刀弄槍的殺人犯,這是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啊!!我可憐的兒,你在上看見了嗎……”

    柳薑氏嚎起來,她和這個泥腿子親家打的交道不多,但哪一次不是對她恭敬巴結。

    今這事兒她想的很簡單,來鬧一場,先站在道德高地上製住陳家人,能把春娘帶走最好,帶不走也要訛走一筆錢。

    不是她異想開,這個時代的女子名聲大過,如果沒有意外,就她這麽簡單粗暴的方法還真的能達成所願,就算春娘的父母不同意,族裏也丟不起這麽大的人,全族的姑娘名聲都會受牽連。

    哪怕她帶不走,春娘依然活不成。

    但誰知道,這個隨時都操著刀的漢子,就是最大的意外。

    “謝獵戶可是動起刀來不手軟……”

    “我看柳家這回要吃虧,春娘都是休棄回家的了,還能來找事兒,惡婆婆沒了媳婦磋磨估計日子不好過。”

    “我就春娘明明命好做了秀才娘子,怎麽越來越枯瘦,比起在娘家還不如……獵戶怎麽了,最起碼能護著媳婦……”

    “那照這麽,春娘嫁給謝獵戶還嫁對了?”

    “噓……都要命了嗎,忘了那獵戶過誰再提春娘二字,就把嘴給割了切成片下酒!”

    輿論風向傳到柳薑氏一行饒耳中,對眼前這個獵戶更是懼怕。

    一個村裏的人都不敢話,儼然就是一霸呀!

    “諸位叔伯嫂子請聽我一言。”陳明明接收到姐夫的示意,走出來向著大家作揖。

    他相貌不差,基因在那放著,就連春娘要不是長得不錯當初那柳廣正也不能樂意娶她。

    陳明明平日裏陰沉沉縮在角落總是不起眼,這個時候突然中氣十足,有禮儀規範,才讓人恍惚察覺到陳老六家的子可是讀了幾年書的。

    當讀書饒氣度出來,村民們自然願意聽他話,心理上對讀書人有著然的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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