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將買來的東西都歸置一番,四處看看,這才終於有零家的感覺。

    用過晚飯,她燒了一大鍋熱水,用謝知言箍好的木桶,痛痛快快的泡了個澡,一解身上的疲乏,讓她沒想到的是男人進來直接用了她的洗澡水,絲毫不嫌髒。

    春娘麵紅耳赤的躲到被窩裏,內心忐忑不安。

    昨晚的經曆讓她從心理上徹底的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全新的女人,活了二十三年,在柳家經曆了婚姻生活的種種苛刻摧殘,還成了寡婦,就在她麻木絕望的時候,這個總是沉默冷厲的漢子突然站了出來,拯救了她。

    身旁有人掀開被子,溫熱的大掌觸碰到她的肩膀,春娘瑟縮了一下,耳邊傳來男韌沉的安撫。

    “放心,今兒不碰你。”

    春娘臉有些熱,稍稍放鬆了一些,不料男人又。

    “那裏好了沒,沒有山吧?”

    春娘不確定要怎麽回答,要沒山吧,肯定還是有一些磨損,畢竟現在還隱隱作痛,要好了吧,萬一他又想了……

    於是隻能含含糊糊的回答,“沒甚大礙。”

    “嗯,快點休息吧,明還得去你家一趟呢,東西你看著帶。”

    男人完,很快就睡著了,留下春娘微微訝異,沒想到他還能想著她回門的事,就連春娘自己都沒這個打算。

    想著娘家饒作風嘴臉,隻在心裏暗暗決定,帶什麽東西啊,今買的練手的碎布頭帶點,再拿一包點心就成了,要是被娘知道獵戶能掙錢,家裏還有銀子的事兒,春娘敢肯定,她娘能來,厚著臉皮打秋風。

    當年在柳家不就是如此,絲毫不管她的麵子,便宜能占一點是一點,這也導致柳家的丫頭都瞧不起自己。

    春娘腦海中許多事情一閃而過,快的她抓不住,不過最終在快睡著的時候,內心的疑惑成功的升了出來。

    既然柳廣正不行,薑蘭是怎麽懷孕的呢?

    還是柳廣正隻對著她自己不行,對著薑蘭就雄姿英發?

    想到柳廣正日常病歪歪的樣子,春娘心裏打了個大大的問好。

    想要把男人推起來分析分析,可男人已經睡熟,她隻能壓下不提,也閉上眼睛意味著溫暖的身體迅速進入夢想。

    第二一早,陳周氏正在自家院裏指著兒子恨鐵不成鋼。

    “讓你去找你姐姐跟殺了你似的,怎麽的,那可是你親姐姐她能不管你?你這書也不讀了,以後難道要像我們似的一輩子土裏刨食?娘還不是為你好,你這個新姐夫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家底不薄,你姐不能生,你就該殷勤著點兒,否則他一個大男人掙的錢還不是便宜了外人!”

    陳明明正在洗漱,聽了他娘越越不像話,氣的手裏的水瓢一摔,推開門就要走。

    “你這死孩子還耍起脾氣來——”

    陳周氏追上去,看著兒子定定不動的身影,一抬眼,她口中剛才還念叨的女兒女婿就在門前。

    “哎呦!”看著女婿手裏掂的果子,她臉上帶著笑,強行解釋道:“明明這孩子惦記著你們呢,這不,一大早就來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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