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笑在老家一共呆了三。

    她發現了一個道理,人和人真的生來不同,她覺得無法麵對無法逾越的心理困境,在謝知言手裏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她都不知道謝知言什麽時候帶了一皮箱的現金,金錢,人情,麵子,把每一個何家人都給釣的心花怒放,恨不得一顆紅心掏給他,而她這個被他喜愛的何家孩子,自然也從被眾人唾罵變成了大家口中的漂亮機靈又有能力的何家的驕傲。

    沒人會不識趣的到她麵前提一下當年的黑曆史,更有甚至,還憤憤不平她當年的遭遇。

    據那個老師後來因為騷擾學生被停職,學生家長來學校鬧,搞得他想重新教書都不行,老婆帶著孩子也跑了,年過半百混得很慘,已經很久沒有消息。

    何笑笑感覺很玄幻,原來一樣的遭遇,別饒家長會為孩子做主,她的家長隻會罵她讓她跪下謝罪。

    原來這不是她的錯。

    “想什麽呢,累了?”

    謝知言看她不話,呆呆的,伸手去拉她的手。

    “好好開車。”何笑笑回過神,露出一個笑容,心裏輕鬆了很多。

    “陪我話,不然會困。”十幾個時的車程,謝知言沒有帶司機,全程自己開。

    他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導航,想逗何笑笑給他點心裏話。

    果然,何笑笑了。

    “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何笑笑也有這麽一,榮歸故裏,嗬嗬。”她自己都笑了,“哎,你和他們抽煙聊就不覺得煩?我都沒想到你還可以這麽接地氣的,真是……辛苦你了。”

    到最後,她聲音黯淡下來。

    窗外落了雨,謝知言將車開進休息區,將她抱到身上。

    “聽聽,這嘴兒偷吃了棒棒糖嗎,這麽甜。”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眼睛紅了,“我這好好的怎麽突然下雨,原來在這兒呢,好了好了,我不辛苦,應付自家親戚算什麽累,比工作上的應酬簡單多了,也不費腦子,就當調劑了。”

    “我是覺得給你搞了很多麻煩,萬一以後他們貪得無厭怎麽辦。”何笑笑不安的絞動著手指,她自覺沒那麽大的能耐拿捏著家裏人,如果以後提什麽要求是讓謝知言為難的,她情何以堪。

    “腦袋瓜想的還挺多。”

    他照著那柔順的頭發揉了兩把,耐心給她分析。

    “你看,咱們平時和親戚離得十萬八千裏,能有什麽麻煩的,偶爾你想回家了,像現在這樣,也不過就是花點錢的事兒,能花點錢把事情做好所有人都滿意不是挺好,咱們最不缺的就是錢。最多給家裏的子侄們安排個工作,這就更好辦了,哪個公司都有關係崗,安排誰不都一樣。對吧,問題是你和家人之間的關係,如果繼續像之前那樣才會有麻煩,外人可不會管你到底遭遇了什麽,在他們眼裏你就是個成名了火了不再理會家饒人,他們會抓著這一點永無休止的攻擊你,雖然你可以不看,不聽,但你總得承認,每個人生活在群體組成的社會中,沒辦法完全不受這種負麵輿論的影響,我也不想看到你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開心。現在我們隻是稍稍付出一點點時間和金錢就能抹平一切,為什麽不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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