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長老!記清楚了!”

    仙仙心裏一顫,哪怕知道長老是在嚇唬她,還是忍不住害怕。

    言言一直以為她是仙女,如果哪知道她其實是個妖精……會不會也把她綁起來燒死?

    仿佛看到了那個畫麵,仙仙嚇得打了個激靈,麵色慘白。

    “行了,回去吧,昨沒睡好今放你一假,你平時再貪玩任性都是有限度的,可在人類這件事上,萬萬不能越線,否則會給自己乃至全族都帶來禍患!”

    長老以為她被自己的話嚇著了,忍不住又多兩句,完就走了,她還有早課要去教授。

    隻留下仙仙一個人,站在原地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雲州城謝府內,一派花團錦繡的景象。

    謝家是知府之家,還有貴妃娘娘坐鎮,在雲州饒印象中那就是想象範圍內最豪氣的存在。

    據謝家公子出生的時候,老太君給佛祖金身塑像,捐了六千六百六十六兩的香油錢,不是怕樹大招風,她能比太後娘娘捐的還多。

    從此雲州人便借著公子的光過上了茶餘飯後的八卦日子。

    滿月、抓周、生辰,謝府指定鑼鼓喧大張旗鼓的設宴,賞錢不要錢似的往外發,還有更簡單粗暴的操作,下人抬著一籮筐銅錢在府門口,路過的隻要磕個頭給少爺祝個壽,人人有份。

    這些受人歡迎的儀式在少爺長大了些,懂得了詩書禮儀之後都被取消。

    取而代之的是修橋鋪路,施粥送米,總之人人都稱道這家的少爺是個福星,心懷仁慈。

    所以雖然謝府喜好奢靡,作風浮誇,但仇富階級依然對這家人抱有好感,怎麽呢,可能是壕的接地氣吧,並沒有太過孤高自賞,站在雲端裏冷冷看你的那種感覺。

    這,春熙堂的老太太醒來,便捂著頭不話。

    身旁的老嬤嬤了解老太太,上前寬慰,“老太太,您是不是又想咱們家少爺了?”

    老太太歎了口氣,“想啊,怎麽能不想,打從生下來就沒有離開過我的眼前一,這孩子越大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反倒任性起來,非要跑去什麽荒山上去尋求突破,你怎麽能不讓人操心。”

    老嬤嬤知道,這個時候要是順著老太太的話下去,那就是找死。

    敢個少爺的不是還能繼續伺候的下人,不存在。

    “哎呀,看您的,要老奴,這可都是少爺的一片孝心呢。”老嬤嬤上前指揮著丫頭伺候老太太穿衣起床,一邊熟絡的逗趣哄老太太開心。

    “誰不知道咱們家少爺是最最孝順,至誠至孝,老奴不懂學問,但也知道全雲州城論學問,咱家少爺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聽人家做學問的就興這個,要找個清靜的地兒才能更進一步。就跟那得道高人修行是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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