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隻聽謝知言開口挽留。

    “蓉蓉,又吃醋了?我真的隻愛你一個,那些都是逢場作戲,乖啊,你的位置和我同等重要,誰都動搖不了。”

    寧蓉蓉腳步頓住,不可置信的回頭,果然又是熟悉的表情。

    那種看寵物,看喜歡的玩意兒似的表情,一臉篤定,似乎她總是在耍脾氣,從來看不到她的心被活活剖開多少次,鮮血直流的敞開,卻永遠等不到醫治。

    “你什麽呢,謝知言,瘋了吧你?”她緩緩走過去,語調輕輕的。

    看到了嗎,心口那個巨大的傷口直到現在都沒有愈合,隻是被她用東西強行遮蓋,她甚至能聞到哪裏傳來的腐爛腥臭的味道。

    他怎麽能就這麽輕飄飄的喝醉然後一些揭開她傷口的話呢?

    他怎麽能?

    “我蓉蓉,快來,你變得不一樣了,”謝知言衝著她伸手,清俊的臉上滿是濃濃的情意,“不過現在的你,我更喜歡,不,應該你的哪一麵我都愛。”

    任誰也想象不到這是一對打了死結的怨侶,互相折磨許久已經分開的愛人,不,或許隻是她自我折磨,這個人,不知道活的多快活呢。

    “是嗎?謝知言,你也變得不一樣了。”

    寧蓉蓉上前,張開手順從的讓他握著,有那麽一瞬,她想要殺了他,雷電順著掌心進入他的身體——

    嘭。

    一了百了。

    或許她的傷口無人過問不會痊愈,但總不會再被人觸痛,那關乎自尊,卑微,所有令她難堪的一切便會消失不見。

    多有誘惑力啊。

    “蓉蓉?”

    男人眼神中帶著疑惑,看著她,“你……怎麽了,是不是很難受,對不起,我做了很多錯事,讓你受了很多傷……對不起。”

    他突然抱歉,一雙深邃的眸子深沉如大海,帶著些哀哀的神色。

    “我以為……以為所有男人都這樣,沒人教過我什麽叫禮義廉恥,我以為能夠掌控一切,女人嘛,哄哄就好了,又不是不愛,隻是分出去那麽一點點,至於嘛!哈哈哈,我真可笑,我是世界頭一號大蠢逼。”

    他抓著寧蓉蓉的手往自己臉上放,“你要生氣……就打我,用力打。”

    “嗬,裝什麽深情?”寧蓉蓉眼含譏誚,麵帶冷意,“既然你要求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一下。”

    “啪!”

    她用足了力氣,衝著那張英俊的麵皮上重重扇去,側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就連她的手掌都在發紅。

    這聲響聽在寧蓉蓉耳朵裏隻覺得清脆悅耳,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活動下手腕。

    “還要嗎?”

    謝知言轉過臉,看著她有些快意的神情,懵懵的點頭,“要啊,我傷害了你多少次,你就打多少次,直到你開心為止——”

    “啪!”

    另外半邊也挨了一下,這下兩邊平衡對稱,疼痛的有些腫脹麻木的感覺襲來,謝知言感覺嘴巴使用著有點費力。

    “想要扯平?你想得美,永遠都扯不平,你永遠欠我的。”

    仿佛看破了他的意圖,寧蓉蓉有些無所謂的甩甩手,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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