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夜色裏,到處都是浮華嘈雜,隻有他站立的地方是幹淨純粹的。

    有那麽一瞬間,她覺得這個男人根本不屬於這裏,破舊的倉庫,身家不幹淨的女人,他應該在另一個世界,出入高檔咖啡廳那樣的場合。

    看吧,他是你一手打造出來的,衣服發型皮帶,把他打扮的像個人樣了她還沒享受福利呢,就已經有人盯上想要摘果子啦,想得美呦。

    阮珍珍眼睛突然有些酸痛,手捏著支票有些抖,這狗男人明明自己出去和外麵的野女人吃飯,憑什麽她心虛?

    “知言啊,好好想想吧,陳叔都是為了你好。”

    陳老板拍拍謝知言的肩膀,搖搖頭走了。仿佛篤定了這個好夥子以後就是自家人了。

    一個大學畢業家庭不錯的嬌嬌女和一個俗氣的發廊妹,在男人這,還有別的選項嗎?也不怪他敢直接上門讓阮珍珍滾蛋,世人皆是如此想的。

    謝知言這才抬步往裏走,阮珍珍則率先轉過身,默不作響的先進去了。

    她也沒有主動開口解釋,在她看來,這些事解釋也沒有用,如果男人變了再怎麽也拉不回,如果沒有變,根本不必要去辯解。

    她在等他問。

    可是,這人回到家就開始脫衣服衝澡,有條不紊的像是剛才那一幕根本沒發生過。

    這反而讓阮珍珍有些摸不著底,看著他已經換上睡衣走過來,她拿起毛巾幫他擦拭濕漉漉的頭發,謝知言也乖乖的靠過來,雙手攬著她的腰,趴在她身前。

    呼吸間的熱氣熏的她皮膚有些發癢,阮珍珍不耐煩的伸手推了他一下,這人非但沒有起來反而不依不饒的緊貼著。

    “很熱啊。”

    “不要,今好累啊珍珍,他們還想用糖衣炮彈來腐蝕我,開玩笑,我是誰,在工地上常年搬磚的男人能連這點事兒都扛不過?不過可是把我累壞了,給我抱。”

    他不滿的嘟囔著。

    阮珍珍忍不住笑了,手指扒拉著他的發根,不輕不重的按摩著頭皮,大大的舒緩了他的疲憊,“人家可是鮮嫩的大學生呢,還是陳老板的親戚……就真沒心動?沒事兒,吧,我不怪你,心動也是人之常情。”

    她嘴上不顯,心裏都酸透了。

    陳老板親自上門打臉,還是當著男饒麵揭破她的麵皮,要不是看在謝知言的份上,這她能忍?

    堂堂一個大老板,辦事真不講究,還介紹親戚家女孩兒,就差拉皮條了!

    “嘛,我不介意。”她靠近他,手臂緊緊地把他攬過來,嗓音似蜜糖一般,黏膩醉人。

    “嗯……”謝知言微微擰眉,表情帶有一絲認真,似乎在考慮實話會不會惹對方生氣,他仔細的從阮珍珍的臉上描摹一番,然後俯身低頭,他伸手擰了她一把,惹來她的拳拳,灑了一屋子的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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