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言將手中的魚吹了吹,遞過去。

    魚的表皮焦黃,散發著幽幽地香味,在外麵忙活了半,兩饒肚子不約而同的叫了,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笑起來。

    蔣素素也不客氣,直接口口的吃起來,這雖然不符合行軍打仗在外野餐的習慣,但是畢竟是魚,有刺。

    魚肉甫一入口,便傳來一陣令人喟歎的香味。

    “唔,七郎還挺有庖廚的分。”她原本已經做好了,就算難吃也會給點麵子試試看吃掉的打算。

    蔣素素的這句評語可以是最高讚賞了,謝知言開心的將魚腹上沒有刺的肉給撕下來,塞到蔣素素的嘴巴裏。

    自己開心的很,仿佛看著她吃便能比自己吃得到的享受還要多。

    他被煙熏的臉上還有兩條黑道,一張嘴巴,白白的牙齒,英俊的模樣帶著一絲憨傻可愛。

    兩人就這麽吃完魚,又摘了些野山莓,這才手牽手的回去。

    皇莊雖然規模不算特別大,位置也有點偏,但它帶了一個皇字,就注定不平凡。

    是夜,謝知言牽著蔣素素偷偷的避開伺候的下人,溜達到了一處地方,這裏有個然野溫泉。

    蔣素素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人在打什麽主意。

    抵不過他的癡纏撒嬌,還是和他一起跳了下去,暮春的空氣帶著些涼意,溫泉水滑,不遠處傳來蟲鳴蛙叫,一切都那麽隨性自然。

    自從謝知言找回了靈魂,這還是兩饒第一次。

    雖然太醫診斷過是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但蔣素素仍然不放心,她親眼所見,當晚的狀況有多慘烈,她甚至懷疑,如果不是謝七郎的求生欲望強,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

    也不排除自己本身下手有點重,那枚銀針紮的位置……凶險至極。

    當時她把這人看作隻提供蝌蚪的工具人,莫得感情,後來想想便忍不住後怕,萬一手一抖謝七郎豈不是廢了。

    那讓他情何以堪呢?

    所以心底的一絲愧疚始終纏繞著她,讓她遲遲無法麵對這種事。

    謝七郎求過幾次遭到拒絕之後,倒也沒有強迫她,更加沒有發泄不滿,而是就這麽縱著容著,等她什麽時候想通。

    或許是今一整的氣氛都很好,又或許是這裏的環境太過鬆弛沒有壓力,蔣素素也順從自己的身體,開始迎合謝七郎的所求。

    不得不,謝七郎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很聰明的,技能點點了滿分。否則普通男人碰上這種事,不死也廢了,第三條腿妥妥的不校

    多大的心理陰影啊,被自家娘子強上還要強行取精。中途失敗還被迫馬上風昏迷,全程被圍觀。

    經此一役,雙方都得到了極大的享受和感情升華,而且比起從來,更加顯得溫情脈脈舒適痛快。

    蔣素素之前擔心的問題全然沒有出現,這人非但沒有廢掉反而有漸漸變強的趨勢。

    在她心內最柔軟的時刻,謝知言聽到了她的想法,忍不住笑出聲。

    趴在她肩膀上竊竊私語道,“因為我太喜歡素素了,隻要想到是素素,哪怕病中垂死驚坐起,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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