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背地裏罵我被我這個當事人聽到,但我是還不能生氣質問,如果生氣的話就是氣不大方?我理解的沒錯吧?”

    程綿綿站直身體,一雙澄澈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周一帆,帶著些少有的鋒芒。

    這和原本沉默寡言毫無存在感的程家大姐形象反差太大了,導致其他人都好奇的盯著這一幕。

    所有人都知道周一帆理虧,但他們也並不是和程綿綿一邊的。

    周一帆嗤笑一聲,根本不搭理她,轉眼笑著和謝知言打招呼。

    “知言,兄弟們好久不見了,坐下聊聊?這次又有個合作案——”

    “——你聽不懂人話?”

    謝知言打斷他。

    “什麽?”周一帆不可置信的笑了,“知言你不會是為了她給兄弟難看吧,你忘簾初思錦是為什麽出國了嗎?”

    “你果然聽不懂人話。”

    謝知言牢牢的盯著他,臉色冷下來,渾身散發著一股誰都別來招惹我的冷酷氣場。

    周一帆也惱了,他也不是沒有名頭的人,在這個圈子裏因為程綿綿被下麵子,讓他出去怎麽見人?當下拉下臉,把大頭拉著他的胳膊一把甩開。

    “我真替思錦不值,虧她還愛著你……是她程綿綿不要臉利用妹妹勾搭妹夫,現在你還要護著她?”

    眾人紛紛倒抽一口冷氣。

    謝知言根本沒有回話,一個箭步上前,衝著周一帆的位置伸腳猛踹!

    “砰!”

    周一帆連人帶椅摔了出去,捂著肚子疼的麵目都扭曲了。

    謝知言並沒有放過他,脈動長腿走到他麵前,將一條腿搭到翻到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模樣,活脫脫一個惡霸。

    周一帆咬牙,並不敢將心頭的怒火發泄出來,這會兒他倒是有了一絲理智,盤算著要怎麽收場。

    “我老婆也是你放在臭嘴裏嚼舌根的?舌頭那麽長生活不方便吧,幹脆絞了!剪刀呢?”

    他厲深喊道,嘴角溢出一抹狠意,周遭的人都慌了,聯想起這位從前發起脾氣來懟懟地的行徑,生怕搞出什麽事不好收拾,連忙上前勸。

    也不敢伸手拉,萬一遭了池魚之殃沒處理去。

    “一帆,你快給知言和綿綿道歉!就不該這些話,過分!”這是大頭。

    “是啊,我覺得知言哥和綿綿姐挺搭的,你非是演戲……”

    徐冉嘟囔著,不料話音未落便接到其他饒怒視,這個時候還火上澆油?他有些無措的抓抓頭發,不吭聲了。

    “演戲?”

    謝知言放下腳,重重的踢了一下,“周一帆其實我跟你是好兄弟,真的,我現在在演戲呢,看啊,我演技好不好呀?!”

    他每一句就要狠踢一腳,一直把周一帆像死狗一樣從椅子上踢到了牆角。

    最終周一帆再也撐不住,捂著臉哀嚎不斷,“知言我錯了,我錯了,我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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