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把這件事兒給忘了!

    知道她是多麽找蚊蟲易過敏的體質,別人被蚊子咬是起一個包,她就要長一個大包,甚至還要發炎流水,最後才慢慢的下去,就算下去原本的皮膚上還會留一個顏色深淺不一的印記,要過好久才能恢複如初。

    時候因為這個,沒少被程思錦帶著她的朋友們開玩笑。

    所以一提到蚊蟲,程綿綿簡直條件反射似的驚恐,檢查了一遍發現居然沒有,稀罕的蹲下研究這種蚊香。

    “這是什麽蚊香,太有效了吧?”

    然後聞聞一旁玻璃瓶裏青草色的膏藥,一股清涼的感覺襲來,她忍不住伸手挖了一點擦在手臂上,細細聞著,像是某種癮君子一般。

    謝知言抬眼看她,身穿白色蕾絲長裙睡衣,從頭裹到腳的那種,應該是優雅宮廷風,但是此刻又蹲在那裏散亂著頭發毫無形象的研究蚊香和膏藥,精致的臉兒上滿是淘到寶貝的興致盎然。

    人人都程綿綿和程思錦兩姐妹像是雙胞胎,可在謝知言看來,並不十分相像。

    最起碼沒有像到以假亂真,也就是輪廓仿佛,畢竟是一個爹生的嘛。

    程綿綿眼睛更加圓一些,往日的呆滯更像是一種保護色,看著大大的眼睛毫無生氣,反而減分,可是此刻這種充滿趣味的靈動下,顯得非常純然清澈。

    程思錦的眼睛看起來狹長上翹,透著嫵媚純真,可謝知言一眼就洞穿了,全是高超的化妝術和微調技術的成果。

    “嗯?”半晌等不來回答,程綿綿研究完了,納悶兒的抬頭。

    謝知言收回目光,扣好最後一顆紐扣,居高臨下的開口。

    “這種生活起居上的事,麻煩你去問張嫂。”他向前走了兩步,然後頓住,回頭,“還有,希望你作為我謝知言的妻子,能夠負擔起自己的職責。”

    程綿綿嘴巴微微張開,雖然沒有一句話,但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疑惑。

    “比如現在,你就是這棟房子的女主人,請你務必承擔起女主人應盡的義務,當然相應的也可以享受女主饒所有權利。明白?”

    “明白。”

    程綿綿看著謝知言蹬蹬蹬離去的背影,陷入思考。

    他這是什麽意思?要變著花樣的整自己?不至於這麽無聊吧,見招接招吧,誰讓她人已經在他的地盤上了呢,程綿綿起身打算先和張嫂溝通一下。

    “噠噠噠。”

    窗外傳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這座島嶼麵積不大,身在高處基本上能看清楚一牽

    飛機上下來了一個頭發胡子都花白的老者,身後還有人抬著一箱箱的東西。

    她抬眼看去,隻見剛剛下樓的謝知言也迎了上去。有禮貌的和老者握手話,助理丁也跟在兩人旁邊,指揮著抬箱子的……保鏢?

    認出了其中一個是謝知言身邊的伍哥,程綿綿不解,什麽東西重要到謝知言動用自己的貼身保鏢去押送,還有這位老者,為什麽一起到了這座島上來。

    到他們兩個人蜜月旅行的地方,怎麽看都有些不尋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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