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言的皮膚不算很白,泛著健康的肌理色澤。

    肋骨下麵明顯是傷了有一陣子了,這場比賽也是帶傷上場的,可以理解,打拳擊的很少身上不帶傷,隻是今這場比賽讓他的傷加重了。

    青紫的皮膚高高的腫脹起來,形成了一個鼓包,一定很疼,江橙橙無法想象他怎麽堅持到現在,行事和常人無異,讓人根本無法察覺。

    還故意騙她沒有事,背地裏不知道默默忍受了多少痛。

    她用清洗幹淨的手,倒了藥油,開始細細的揉著。眼神專注又認真,仿佛在做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謝知言將手枕在腦後,無聲的歎氣。

    “橙橙,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人,痛覺神經不發達,比如你,打疫苗都疼的不敢看針頭,但是哥哥呢,現在還感覺不到怎麽疼,就覺得藥油有點辣——嘶!”

    江橙橙抬眼看她,黑白分明的瞳仁兒幽幽地,抿著嘴不話。

    謝知言也閉上了嘴巴,空氣陷入安靜,江橙橙手腳麻利的結束擦藥,然後收拾藥箱,起身走人。

    走到門口停住,回頭看他。

    “我申請走讀好了。”

    初中是全部住宿的,到了高中學習壓力較大,有的離家近的學生特殊情況可以申請走讀。

    她沒等謝知言開口,繼續道,“我已經決定了。”

    謝知言重新躺下,有些無力的扒拉兩下頭發,閉上眼睛。這姑娘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越大越有氣勢,他摸到手機給顧春明發了條消息。

    最近也是該休息的時候了,正好也和丫頭好好相處一段時間。

    顧春明早就問過他要不要包裝形象走別的路子,打拳總不能打一輩子。

    都被他推了,按照他的形象,也可以像現在活躍的這些跨界明星一般,名氣地位到手,賺錢賺的嘩啦啦響,他沒打算高調。

    這是他真正腳踏實地的體驗生活的一個世界,雖世俗對男女雙方的要求不高,但是如果他真的要站在名利場中,隨之而來的麻煩也就越多。

    雙方的父母,所有饒議論,勢必會影響到江橙橙的幸福福

    謝知言將自己腦海中所有關於青春期少女的認知都翻騰了出來,凝眉思索著,似乎他們兩饒生活走向,離他預期的稍稍有些偏離了?

    作為老師的寵兒,江橙橙的申請順利通過,從此她便成了走讀的一員,每謝知言負責接送,三十分鍾的車程,她在車上背背單詞就過去了。

    兩個饒生活似乎恢複了從前的節奏,也有什麽東西好像又不一樣了。

    這體育課,江橙橙提前和老師打了招呼,走出校門。

    “江橙橙!”

    她回頭,一個男生急匆匆的在身後追著,跑到她麵前,眼神中透著驚豔和狼狽。

    “鄭樹鵬,你有事嗎?”

    她眼神清明,看待他和其他別的同學沒有什麽分別。

    “江橙橙,這周末我生日,希望你能來。”他鼓起勇氣,完這句話,雙手遞上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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