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春明一把將傳票推到謝知言麵前,整個人都捂著腦袋仰倒在椅子上,一副自閉的模樣。

    修長的手指撚起那張輕飄飄的傳票,謝知言迅速的瀏覽了一遍,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你倒是話啊!”

    顧春明有些喪氣的敲敲桌子,這叫什麽事兒,眼看著他就要大展宏圖了,誰知道居然要壞在江橙橙那丫頭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爹手上!

    看著眼前眼神冷的像是有冰一般的謝知言,他歎口氣。

    “我知道你對橙橙的感情,這麽久了,再也沒人比我更看得清楚,可是除了我誰知道呢?你能指望人民群眾給你做主還是法-官給你做主?實話要不是我每都親眼看著,我也不會相信,有人就這麽實心眼的為著毫無關係的孩子付出真心愛意,拿她當自己的心肝寶貝。”

    顧春明也不想要戳他的肺管子,在他作為一個商饒眼光看來,謝知言是一個非常“真”的人,這種人並不是特別圓滑熱絡,但一旦讓他認可,絕對是可以對你掏心掏肺的,他當初就是相中了這一點才肯拉下臉來結交,把他當做重要的事業夥伴。

    “你怎麽看?”謝知言斜倚在牆上,咬咬嘴唇問道。

    “按照我的看法——知言,你也知道我雖然以賺錢為目的,但不是冷血怪物,一看就知道這個江海川是個混蛋,但是我們現在沒有辦法。”

    他長歎一聲,有些懇求的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來所有饒付出,一旦你和他硬扛下去,比賽最起碼是不能參加,這也就算了,我替你可惜啊兄弟!就算你和他正麵剛,人家是親爹,這一條你就越不過去,甭管他對孩子有沒有感情,你這些年付出了多少,人家是親爹。他現在是用搶奪孩子的監護權來起訴你,咱們還有轉圜的餘地,如果改他報案你誘-拐-未成年少女——”

    顧春明抹了把臉,他也不想做這個壞人,但是必須要有人把話明白。

    “他找過我,”謝知言明白他的意思,畢竟兩人站在同一利益線上,“江海川開一百萬維持現狀,三百萬買斷和橙橙的父女關係,”對上顧春明不可置信的眼神,“被橙橙聽了個正著,和他大鬧一場,強勢侮辱了他。”

    顧春明挑起眉毛,“我自認也見識了不少狼心狗肺的爹媽,這麽不要臉的還是頭一回,你要知道這種人越是給錢就越是胃口大,長此以往就是個趴你身上的吸血蟲,讓你寢食難安。”

    也不知道橙橙那丫頭怎麽長的,攤上這麽一堆爹媽,單單是人品上就和她爹媽不是一個世界的。

    “我明白,有靠譜的律師麽借我用用,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到時候實在不行你帶上幾個兄弟配合我演一場戲。”

    謝知言點點頭,第一次張口要求幫助。

    顧春明忙不迭的應承,心底鬆了口氣,“放心放心,有什麽需要的盡管開口,這才是好兄弟!”

    “謝了,顧哥。”

    “害,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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