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很快過去,對於每一個正常生活的人來,如同彈指一瞬,但是對於謝知言來,每分每秒都意味著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什麽都算到了,就是沒有算到,自己的號房分在了廁所附近!

    一陣陣的“幽香”味道

    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著強大的幹擾能力,這可不是吹的,如果是放在原來,他自己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問題,不就是臭零,能臭到哪裏去,可真正的身臨其境才發現,太難了。

    古代的茅廁也有修的豪華的,但那是大戶人家,有專人負責清潔熏香,一般人家的茅廁還是很有味道的,如果氣炎熱或者長久不清理那味道就更加感人了.

    號房裏就是如此,一整排共用一個廁所,每一個考生可以在號監的陪同下如廁。

    在這九內,茅廁是沒人清理的,前三還好,中間三幹擾力逐漸加強,到了最後三,可以是不可忽視的存在了。

    謝知言也不管別的,用草紙團成一團塞住鼻孔,審好題就奮筆疾書,盡量用最短的時間完成試卷。

    一點不誇張,他隔壁有個四十歲左右胡子花白的考生,第七被抬了出去。

    可能誰也想不到,幾十年的勤學苦讀最後敗在了茅廁裏,謝知言如果沒有強大的意誌力,估計也會敗北。

    第澳時候,他感冒了。

    頭昏腦脹和味道攻擊,腦子簡直成了一團漿糊,幾乎完全喪失思考能力,好在最後是詩作,並不是謝知言的強項,他已經把該拿的分基本上拿到了,再一看詩篇的立意,居然在他事先準備的大範圍之內,直接稍稍修改了一下腹稿,寫完提前交卷。

    所謂的提前交卷也並不能出去,而是在一個等候區域,到考試正式結束再和大家一起出去。

    王伯和顧惜惜翹首以待,終於在人潮中看到謝知言和林召棠,林召棠還好,就是神色倦怠,謝知言就不太妙了。

    臉色青白,手腳發軟,一爬到馬車上就直接暈了過去。

    這下家也不用回了,直接拉去了醫館,等到他再次醒來已經睡了一一夜了。

    雖然他來了之後注意鍛煉身體,但是原主已經虛了十九年,也不是他一兩就能把免疫力給增強好的。

    顧惜惜端著熱熱的湯藥進來,看到他醒了,一臉驚喜,她伸手過來試了試他額前的溫度,不太燙了,這才放下心來。

    “三哥你總算醒了,現在感覺怎麽樣,餓不餓渴不渴?先喝點水?”

    顧惜惜現在就覺得考什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三哥人好好的。

    “辛苦你了。”謝知言一開口才發覺喉嚨痛的厲害,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幹淨清爽,和他剛出考場滿是醃菜味混合著臭氣相比簡直像是置身於堂。

    像是緊繃著的弦一下子鬆了,找不著調了。

    顧惜惜眼底一片黑青,肯定是熬了夜,再加上心裏的擔憂,謝知言伸手握著她的。

    “我沒事的,別怕。”

    “嗯,我不怕,就是……你換下來的衣服怎麽那麽臭啊,我洗了三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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