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伴隨著陳舊的木門被一名從車輦之上走下的黑袍人打開,院子中荒蕪的景觀也隨之進入了他的眼簾。

    雜草叢生,枯枝敗葉隨意的散落在整個院子之中,伴隨著一陣陣微風,緩緩從地麵飄起又落下,三兩隻鳥在園中的枯木之上,不時地哀叫,更顯淒涼。

    黑袍男子皺眉,抬手將木門再次閉上,轉身走到了最前頭的車輦之旁,垂眸低聲對著車輦之中的女子說道:“小姐,這處院子由於已經荒廢許久,讓您住在這實在是……屬下現在去給您另外找個地方吧!”

    輕輕無奇的車輦中,此時伸出了一隻纖纖玉手,輕輕將車輦窗戶的一角,給掀了起來,隨後一道如夜鶯般動人的柔聲細語從中傳了出來,“不用,以往的人都能住下,我也沒問題,你讓人立刻進入打掃一下,我一會兒進入便可。”

    “這…………”黑袍男子對於車輦中的女子的話,明顯有些遲疑。

    此時車輦中便又傳來了另一道聲音,“小姐說怎麽做就怎麽做,還不去?”

    這道聲音的語氣,比之前的那道要硬了許多,於是黑袍男子趕緊低頭應了一聲,便後退著向另外幾輛車輦而去,不一會兒,不少的同樣的黑袍人,便走進了院中。

    “小姐,這次的任務……您是要自己上嗎?”車輦中的一名綠衣女子,一臉擔憂的望著眼前這看上去溫柔似水的美貌白衣女子,語氣中滿是掩藏不住的擔憂。

    “綠然,你在我身邊多久了?”白衣女子通過掀起的一角,望向外邊的荒蕪的院子,口中慢無經心的問道。

    綠然歪著頭,美目微微眯了下,隨後回到:“回小姐,大概有三年了吧!”

    “那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做沒把握的事?還是你覺得你能夠左右我的想法了,嗯?”白衣女子毫無不滿意味的話,卻依舊將綠然給嚇到了,小臉一下子就白了。

    綠然聞言這才反應過來,這段時間在這邊,小姐有不少事都沒怎麽注意過自己,這讓她便有些忘記主仆之分了,於是趕緊從一旁的座椅之上,一下子就跪在了車輦之中。

    “小姐,是奴婢冒犯了,請小姐責罰。”說話時,綠然的語氣極其嚴肅,顯然是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之處。

    白衣女子收回望著車輦外的視線,低眸打量著綠然,沉默了片刻之後問道,“綠然,你覺得我待你如何?”

    綠然聞言抬頭望了眼白衣女子,隨後低頭說道:“小姐待綠然自然是極好的,沒有小姐,奴婢如今也不會有這樣的生活地位。”

    “那你說說看是我的人,還是誰的人?”白衣女子抓起自己的一縷長發在手中把玩起來,繼續問道。

    她的問題,讓車輦中跪著的綠然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便是一陣沉默,白衣女子也沒有開口催促她,仿佛是想要綠然自己說出答案。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綠然也終於抬起了垂下的頭顱,眼神十分堅定的望著白衣女子,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小姐,綠然今生今世,都隻是您的人,隻會做您手中的刀,隻會聽從您的命令,也隻會服從於您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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