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六皇子看得真透徹。”對於白航的回答,沈逸軒認為沒什麽問題,這天下那麽多人渴望的位置,又有多人真的明白那個位置是都真的有那麽好呢?

    也是這樣的想法,這白航才能成為他的同門,不是嗎?

    “沈師兄,你這說的,身在我們這個位置,總的知道取舍,不是嗎?”

    白航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溫文爾雅的笑意,不過眼眸中卻帶著淡淡的滄桑。

    沈逸軒嫣然一笑,折扇再次打開,觀望了下如今的戰況,對白航說道:“這一場比賽即將結束了,你該走了。”

    “唉,既然沈師兄都開始趕人了,師弟我就先走了。”說罷白航便站起身來,向著沈逸軒點了下頭,便向著來路走去。

    當他的腳步踏上第一個台階時,停頓了下,然後繼續往下走,徒留一句極其低沉的語音,好似一條線一般,隻傳入了沈逸軒的耳中:沈師兄,上麵有令,那個組織的人即將在四國會武期間到達白玉國,讓你我二人時刻警戒,打斷他們的計劃,同時找出他們到來的目的,時刻向上麵匯報。

    當最後一個字傳入耳中,沈逸軒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麽變化,興致滿滿的看著台下差強人意、無聊至極的戰鬥。

    不過黝黑的眸子卻在一瞬間黑了好幾個度,如同深淵一般,一眼便能將人拉入地獄,難以逃脫。

    。。。。。。

    這一幕,被所有白玉城的勢力以及外來的三大宗門,以及齊州淩家的人看在眼中,暗中猜測起這兩大平時難以見到的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沈逸軒的看台對麵,隻從六皇子白航踏上去開始,到一直離開這一段時間中,沒有比煉藥公會對沈逸軒那個看台的關注更高了。

    巍恒基本就是一直看著全程,就是聽不見他們交談了些什麽,但從兩者臉上的笑意,自己談話間的熟鯰,要說他們兩人不認識,沒什麽交情,鬼信啊!

    這麽看來,那個看台本來就是他們煉藥公會的,不過由於日月樓樓主與六皇子相識,這才搶走了他們的屬於東西。

    巍恒越想越心煩意亂,同時心中下決定,一會比賽結束了,定然要去找六皇子理論,該他們煉藥公會的,誰也搶不走。

    此時,巍恒臉上的陰沉怎麽也要蓋不住,讓那些看熱鬧的人,一看到他的臉色,便嚇得收回了視線。

    暗中一直觀望著這邊的秦奮,見此卻勾起了笑容,在他看來,能讓小姐這麽用心去對付的人,定然不是什麽好東西,這會兒他出了這麽大的醜,真該給小姐錄下一份留影,不過也不用,到時候比賽結束了,想來定然有人錄下了。

    而且,雖然他不了解巍恒,但是經過這段時間調查的東西,以及自己見過的人、事來看,這巍恒定然不會這麽善罷甘休,事後定會做出什麽傻事,他就好好看著,看看他怎麽作死的。

    接下來的第八場比賽,相比於第七場,要稍好些,有兩名獨行傭兵實力強大、然後以豐富的戰鬥經驗,終於從戰鬥中突穎而出,被不少勢力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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