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宇傑垂著的頭下,嘴角高高揚起,狹長的黑眸中是怎麽也遮掩不住的喜悅與興奮,和不知名的嗜血。

    “是”一旁的黑影也傳出奇怪難聽的沙啞。

    劍姬幹枯的手一揮,黑影便消失在了原地,仿佛未曾出現過。

    張宇傑也隻是頭微點,便向著門外走去。

    筆直的長腿在邁了幾個大跨步後,便來到了門房之前,手掌抬起,放在門環之上,腳下的步子也停了下來。

    少年背對著劍姬,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師傅,人老了就得好好照顧身體,不然師妹知道了,可是會心疼的,師妹傷心難過的樣子雖美,但還是挺讓人心疼的。”

    說完“哐當”一聲,打開門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院子,也不理會身後傳來的陰冷可怖的視線。

    。。。。。。

    選拔賽,倒數第二日。

    在距離炎落之森幾百裏之外的一處山脈中,一處十分隱秘的懸崖山腰處,有著一個被茂密的枝葉給遮住的山洞。

    山洞之中,入口平平無奇,就好像是一個被人所拋棄的普通山洞,但此時的山洞內部,卻是金碧輝煌,最深處,一個巨大的石台被設立在此地。

    石台之上,地麵上刻著的是用古老符文刻畫出的陣紋,這幅稍微有些殘缺的陣紋,正是傳送陣。

    石台之上,不知何時一隻蝴蝶飛到了半空中,在周圍金碧輝煌的映照之下,顯的分外美麗。

    蝴蝶在飛離石台的下一刻,石台之上的陣法突然從中央,亮起了與周圍一致的金黃色,然後從裏到外,將每一道被刻下的陣紋都給填充上了耀眼的金黃。

    金黃色的光芒散去,傳送陣恢複了原來毫不起眼的樣子。兩道人影憑空出現在了石台之上,一黑金長袍的男子站於最前端,另一男子青衣恭敬地站在其身後,一看便知地位高低。

    黑金長袍的男子,長腿一邁,兩三布便走下了石台。

    男子身軀欣長精瘦,身姿如鬆柏一般挺立,膚色白皙卻不柔弱,狹長的黑眸如黑曜石一般,卻又如冰淩般冷銳,高挺的鼻梁好似山巒一般,薄削的唇瓣透著無情,勾勒出無比俊美絕倫的神顏,這絕色冰冷的俊顏,給人一種寒川冰山的冷冽壓迫感。

    四周的耀眼,晃的男子狹長的眸暗色下來,俊美滔天的俊顏也蒙上了一層薄霜,冷峻的眉輕蹙了下,微抿了下唇瓣。

    伸出修長分明的手,在空中輕打了個響指,滿眼的金黃便暗淡了下去。

    長腿一邁,便向著洞外走去。

    很快,前方便傳來一絲光亮。

    幾個劍步之後,兩人便走到了洞口,洞外遮擋洞口的植物,此時也仿佛如臨大敵般,紛紛向著兩邊退去。

    留出了一道光明大道,前方便是目不可測的深淵懸崖。

    兩人卻沒有因此停下腳步,黑眸平視前方,腳下向著空蕩蕩的地方踏去。

    沒有什麽意外,兩人都沒有掉落下去,反而是腳下有什麽東西托著他們一般,讓他們沒有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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