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因為他與母親長得有些許相似,而他又特意模仿母親,所以啊,嗬嗬,就開始企圖染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了……”祁鈺嘲諷的嗤笑聲,冷不防的響了起來,眼中滑過一絲厭惡。

    “他們也太妄想天開了吧!難道還想取代主子您嗎?”黑衣男子眉頭緊皺,為他們的行為和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他們也不算是異想天開吧!我那父親不久因為他的長相,對他百般看重,委以重任嗎?要不然我那舅舅和他又怎麽會有想除掉我,然後取而代之的想法呢?”

    想到那個父親,他就感到心煩意亂,真不知道當初母親怎麽會看上他……

    “額,主子,你別難過,族長可能隻是太想念夫人了,所以才……”

    黑衣男子沉默了一會兒,壯著膽子開口安慰祁鈺。

    要是他也有主子這麽一個父親,肯定會難過的。

    自己的父親不關心自己,不為自己著想就算了,就連主子生死不明之際,也沒見那個人來詢問,甚至一個人也沒派過來,是個人都會寒心難過的。

    而且這麽多年來,那個人的確是對夫人侄子比對主子還要好,也怪不得給了那兩人能夠接機取代主子地位的想法。

    祁鈺劍眉一跳,不禁笑了出來,“難過?我為什麽難過。我對那個人從來就沒抱有過希望,又怎麽會難過呢?我隻是對我那舅舅有些感慨罷了,真是人都會變的,在利益麵前,又怎麽會有人一直保持初心呢?盡管母親真的待他們十分的好。”

    祁鈺說完抬手示意男子站起來,然後不停地喝著酒壺中的美酒,奇怪的是,祁鈺喝了這麽久,都沒見壺中的美酒見底,隻要微微傾斜酒壺,美酒便能從中傾瀉而出。

    明顯這是一件法器。事實上這是一個半神器,名為天地壺,其中空間十分的大,不過隻能裝液體。

    得到這件半神器之時,祁鈺還吐槽嫌棄過的作用,所以後來便用它裝酒了,雖好他平時也不怎麽喝酒。

    “是屬下多慮了。”黑衣男子聽從祁鈺的指令,站起身來。

    又等了一會兒後,便問道:“主子,那屬下們是否要通知下去,然後進行最後的收網。”

    放下手中的酒壺,祁鈺纖長白皙,美感十足的手輕輕抬起,大拇指擦拭掉嘴角殘留的液體,“通知下去吧!不過我那舅舅就先留著,別動他們,其餘的人該怎麽做就怎麽做,不用顧慮他們身後的勢力,也不用顧忌族中的那些老頭子,放手去做吧!”

    “主子……您真的要放過他們嗎?雖說他們是夫人的親人,但是若是夫人在世,知道他們想做的,以及已經做過的,夫人想必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不然主子你至少也讓他們失去現在所擁有的吧!就算族長想插手,但是證據確鑿,且您怎麽說也是……族長應該不會……”

    黑衣男子還以為自己的主子要放過那兩人,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行了,誰說我要放過他們的。我是哪種人嗎?”祁鈺側目看了眼黑衣男子,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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