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竹瑜還因為自己隱瞞了江權的事情而對厲擎東充滿了愧疚之情。

    但聽完了他的話,這種情緒頓時煙消雲散了!

    “既然你問起來了,那我就實話實說。”

    說罷,竹瑜就把副台長把自己叫了過去,被告知江權要上節目的整件事,一五一十地對厲擎東說了一遍。

    “我之所以沒有提起他,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有什麽過節。而且,你對我的工作一向都沒有什麽好感,所以我也很少跟你談論起這個話題,免得自討沒趣。”

    關鍵時刻,竹瑜不得不在心裏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除了把該說的話都說了,她還沒忘順手給厲擎東扣一頂帽子。

    “還怪我了?”

    他聽出來了,語氣不善地質問道。

    “你難道會不清楚江權是什麽人?”

    盡管厲擎東心裏也明白,自己對竹瑜的指控似乎有些站不住腳,但他是不可能當麵承認的。

    “我清楚又怎麽樣,難道我要保證在工作中接觸的每一個人都是良好市民嗎?”

    竹瑜也來氣了。

    “他不是什麽好人。”

    半晌,厲擎東才抿了抿嘴唇。

    這句話倒是沒錯,想到江權三番五次對自己的羞辱,竹瑜脫口喊道:“和我又沒關係!”

    大概是她的反應有些過激了,厲擎東奇怪地瞥了竹瑜一眼。

    “你隻是給我留言,說陪白驚鹿去參加一個晚宴,怎麽會遇到江權?”

    他掏出手機,找到竹瑜之前給自己發來的一條消息。

    要不是因為這條消息,厲擎東也不會及時趕來。

    說不定,竹瑜現在已經被江權給拖進了車裏,不知道帶到哪裏去了。

    一想到那種後果,她的臉色微微發白。

    同時,竹瑜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對厲擎東匯報一下自己的行蹤,是一件多麽有必要的事情。

    要知道,她之前還想隱瞞,不把今晚的去向告訴他呢!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他是受邀賓客之一,你會相信嗎?”

    深吸一口氣,竹瑜盡量心平氣和地問道。

    借著車裏的燈光,看了一眼厲擎東下巴上沾染的血漬,她默默地歎氣,從包裏掏出紙巾,遞給他。

    “趕緊擦一擦吧,也不知道傷得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

    竹瑜一臉擔憂地問道。

    “沒什麽不相信的,聽說姓白的一向最擅長逢迎拍馬。”

    厲擎東把臉湊過來,那意思是讓竹瑜給他擦。

    她無奈,隻好給他擦幹淨。

    “真不去醫院?”

    竹瑜再三問道。

    “這點小傷去什麽醫院,回家敷個冰袋就好了。”

    身邊的男人滿不在乎地說道。

    “對了,你知道楚胤梟這個人嗎?我聽過這個名字,但對他並不了解……”

    不等竹瑜把話說完,厲擎東又危險地眯起了眼睛,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這一天到底認識多少個男人?”

    他簡直醋意大發了。

    竹瑜哭笑不得:“我隻是向你打聽一個人,你至於這麽緊張嗎?”

    “我家和楚家的交情還不錯,但楚胤梟比我小好幾歲,我不愛帶著小屁孩玩,所以和他關係一般。”

    厲擎東總算認真回答問題了。

    “他這個人到底怎麽樣?驚鹿被他帶走了,他們兩個人在國外的時候好像有了一點誤會,所以楚胤梟一直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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