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方虹說家裏的溫室花圃裏不錯,讓景媛陪厲擎東去看看她培育出來的幾種花卉。

    “我就不去了,免得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她笑著說道,又向景媛遞了一個眼色。

    賞花是假,想辦法跟厲擎東拉近感情才是真。

    他們都清楚,厲擎東太忙了,一年差不多有三百天都在天上飛,想要和這樣的男人談戀愛,就不能玩欲擒故縱的那一套把戲。

    越直接,越好。

    “正好,剛才吃得太飽,我也想去散散步。”

    厲擎東居然沒有拒絕,而是和景媛一起去了位於景家別墅後方的那個溫室花圃。

    兩個花農看到他們來了,問好之後,就趕緊離開了。

    看著眼前的姹紫嫣紅,厲擎東點了點頭,讚許道:“虹姨每天在家侍弄花花草草,怡情養性,真讓人羨慕。”

    “是啊,她就喜歡這些東西。我媽常說,隻要我嫁出去了,她這輩子就沒有什麽可操心的了,到時候就跟我爸去環遊世界。”

    景媛笑著攙住了他的手臂,想要把頭靠在厲擎東的肩膀上。

    不料,他卻很不給麵子地拒絕道:“你自己站不住嗎?非要靠在別人的身上幹嘛?有人養牡丹,有人養竹子,你見過有幾個人養菟絲花的?”

    幾句話,讓景媛的臉色十分掛不住了。

    “你這是做什麽,我隻是想和你親近一點,不管怎麽說,我們現在對外還是男女朋友吧?”

    等她平靜下來,也冷冷地質問道。

    “對外是,不代表真的是,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厲擎東笑了,眼神冰冷:“如果我知道你們一家三口今天要唱這麽一出戲,可能根本就不會過來。”

    景媛怔了幾秒鍾,終於明白了。

    “你以為,我們是故意把你叫過來吃飯,然後趁機逼婚嗎?我發誓,我真的沒有那麽想!”

    她舉起一隻手,比在耳邊。

    “我爸媽操心我的婚姻大事,我也沒有辦法,可能在他們的眼中,你是最合適的女婿人選了吧。”

    景媛麵露無奈地聳了聳肩,把手放下。

    靜靜地站了幾秒鍾,厲擎東這才轉移了話題:“江權最近有沒有找你?”

    “你沒看娛樂新聞嘛,他最近在捧一個混血模特,帶了幾十個人去國外潛水,當然顧不上我了。”

    景媛把臉扭到一旁,語氣幽幽地說道。

    “這是嫉妒了?”

    厲擎東失笑:“江權顧不上你,難道還不是一件好事?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失落似的,這算不算是斯德哥爾摩症的表現?”

    她連忙辯解:“我才沒有!我隻是害怕他哪一天忽然想起來了,又想出新的點子去折磨我!”

    生怕被人聽見,景媛隻好壓低了聲音。

    “擎東,我上一次跟你說的那個提議,你到底答不答應?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來求你。”

    她走近厲擎東,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我說,那個女人的主播資格已經被台裏的領導給拿掉了,現在被調到一個沒人看的節目組。要不了多久,就沒人知道她是誰了,到時候就算出事,也不會影響到你……”

    景媛用一根手指,輕輕地刮著厲擎東襯衫上的一粒扣子。

    他的衣服都是特製的,就連一粒看起來沒什麽的扣子,也會在背麵刻上姓名縮寫,以及一個由厲擎東親自設計的小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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