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晚冷沉的眸中溢出寒光,“是不是他,等西州一查便知。”

    “晚兒,你與他和陳嘉怡是否有舊。”

    “哪能啊,先不說我已經嫁給了西州,就算我還獨身,我也不可能喜歡沈順琨的。他的性格陰鷙,人前端著,人後執拗。當日曾在圖書管理圍堵我,要我嫁給他,被我冷冷拒絕。沒多久,就和陳嘉怡的室友雲崎傳出緋聞,可我沒想到,他們最後會合計起來,要給我作局。”蘇晴晚本來不想再提這件破事,提起來她心頭就火氣獵獵,恨不得讓沈順琨和陳嘉怡這對狗男女再在眾人麵前失一次臉。

    “做局?什麽局,我怎麽從未聽你講過?是陳嘉怡和沈順琨廝混那一日發生的事情麽?”

    蘇晴晚心下有一絲倦怠,抿了抿唇道:“母親,事情都過去了,我本來以為可以不用再提。但如今,我認為沈順琨可能還沒吸取教訓。”

    果然跟那日情形有關?蘇凝啞然,細想自己當日急匆匆去為女兒救場的時候,是聽到學生們一口咬定,晚兒是跟沈順琨敦行醃臢事情的女當事人。

    雖然事情的真相是陳嘉怡作繭自縛,為了和沈順琨在一起,暗地裏給沈順琨用了藥物。還故意引得大家來看她們倆敦行人倫的醜陋作態。

    但當時那些學生為何篤定是晚兒與沈順琨有苟且,絲毫不去細想別人謀劃這件事的可能呢?

    想到這,蘇凝歎道,“家門不幸,陳嘉怡嬌蠻出格,絲毫不顧及個人和家族的顏麵,凡事都任性而為。你猜沈順琨受不了她,借機將她除去。我有點相信了。”

    蘇晴晚往蘇凝身後環視一圈,除了她們的同伴,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夜幕下,她們身後的整個世界都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巨獸吞噬,光影都消失在對方的巨口中。

    “快走吧,等到西州那邊我們再想。”

    她拉著蘇凝,對身後道:“快走。”

    隨行的女工作人員本來就提心吊膽,見蘇晴晚和蘇凝已經帶頭奔向前方,她們也加緊頻率跟上。

    大家夥所在的石子路盡頭處,立著一座雍容古樸的複式別墅。

    別墅的一樓門半開著,有明亮的燈光從裏透出來,揮灑到階前。

    階前秩序井然地並頭站著荷槍實彈的士兵,看到蘇晴晚的時候,領隊的人眸光亮了一下,還有一兩百米的距離,他就小跑著趕到蘇晴晚跟前,敬了個禮,語氣嚴肅道:“夫人,您回來了。下次請不要任性撇下我們,直接讓自己處於孤身一人的險境。”

    “咳、咳...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蘇晴晚看到自己人,心下稍安,她將微喘的蘇凝推到身前,對護衛道:“先扶著我母親,西州醒了沒?我現在要找他。”

    自己是因為不放心母親,所以趁著西州和平安睡著了,警告護衛隊後,偷偷溜出來的。

    現在,她有些後悔,去找母親前應該直接告訴西州,問他拿個主意。

    剛才自己一個人走在小路上,如果遇到不測了,西州和平安要怎麽度過餘生?

    還有九公子,自己心中的決意還沒完全跟他表露清楚。

    她離不開這美麗的世界,也不想讓自己突然的離世讓摯友和愛的人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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