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雲崎’那張眸中盈滿怒火的臉,陳嘉怡心裏發虛,覺得‘雲崎’的話很有道理,可是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我又沒有...沒有想要逼你,是你主動說要幫我的。”想了想,陳嘉怡還是低聲這麽回了一句。

    她心裏也很難受無措好不好。

    當初和蘇晚晚有私人恩怨,雖然是她和蘇晚晚兩個人之間的事。但她又沒有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著雲崎和自己上一條船,毀掉蘇晚晚。

    是雲崎主動站在自己這邊的陣營,並信誓旦旦可以在短期幫她剔除心腹大患。自己這才覺得雲崎是她身邊唯一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好閨蜜。

    可現在,她當做妹妹的好閨蜜,用陰鷙的眼神看著她,眉宇間除了厭棄就是厭棄。

    “我到底是你的什麽?你的朋友,還是隻是一個你高興了理一理,不高興了就踹掉的狗?”陳嘉怡捂臉,情緒崩潰地痛哭。

    現在的生活是她的穀底了吧,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連自己掏心掏肺當做閨蜜的女孩,都對她翻臉無情。

    不知是不是毒藥起了作用,陳嘉怡的肚子開始隱隱作痛。

    她一手捂著肚子,額上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一手指著錢雨婷,顫聲道:“我若死了,我...罷了,我們下輩子不要做朋友。”

    “...你哪裏不舒服?”錢雨婷怔了怔,一枚驅蟲的糖丸罷了,怎麽會引起陳嘉怡那麽大的身體反應?

    “我要死了,被你的藥毒死的...但我不會恨你,是我魔怔說錯了話,我對不起你...”

    “夠了,”一把拍掉陳嘉怡幾乎要戳到自己鼻尖的手,錢雨婷鬱悶至極,“你戲份不要太多。我給你吃的藥,不是即時發作的。這幾天你的身體都不會有異狀,你不要說風就是雨,自己嚇自己。”

    “我不行了,”陳嘉怡推開錢雨婷,衝到了洗浴間。在一陣翻江倒海的嘔吐後,她雙眼濡濕地扶著牆走回來,靠在椅子上,雙眼呆滯地看著天花板,呼吸聲漸弱。

    錢雨婷不明所以,伸出手背去探陳嘉怡的額頭。

    “唔...怎麽這麽燙?”被陳嘉怡額頭的溫度灼了一下,錢雨婷快速抽回手。

    陳嘉怡仰著臉,有氣無力。

    “我現在頭疼...想吐...你離我遠點,別碰我。”

    錢雨婷皺眉,“誰稀罕碰你。”

    說是這麽說,但她心裏還是有一絲的懼怕和猶豫。她怕陳嘉怡死在這個當口,自己百口莫辯,被人誤會因罪殺人。

    所以,陳嘉怡這蠢豬還不能死。

    最起碼,不能在今夜死在她們的宿舍樓內。

    錢雨婷想罷,主動彎下腰,一隻手繞過陳嘉怡的背穿到腋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把已經神誌不清醒的陳嘉怡攙了起來。

    “嘉怡,你撐著點,我們現在去看醫生。”

    “嗚,我不去,讓我靜靜躺著...我哪裏都不要去。”陳嘉怡雙眸緊閉,嘴裏含糊不清的低喃。

    此時的她,大腦是清醒有意識的,可腳下軟的跟踩到雲端上一樣,被攙著強行走了兩步,整個人就不由自主往前傾,要不是身邊的人有力攥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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