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順琨將藥劑分瓶,裝在了拇指長的小瓷瓶裏,待司機老胡上門後,他拿了一小瓶塞給了老胡。

    “這個藥,你三天內給我一個使用反饋。”

    “這—”

    老胡捏著瓶身,有些納悶,瞧沈順坤臉色還算好,他便小心翼翼問道:“您能說下,這啥藥麽?”

    老胡是個看起來老實木訥的中年人,一張國字臉黝黑呆板,其貌不揚。唯一令人會對他產生點印象的,也就是他嘴角下方那一塊令人望而生厭的黑色胎記。

    就是因為這塊胎記生的大且位置不對,實在有礙觀瞻。老胡沒有女人緣,盡管給沈家少爺當專職司機月例不低,他也討不到一個正經的老婆,每月上旬隻能靠著發了工資和夥計們去歌舞廳敗、火。

    沈順坤微微側過臉,不願看老胡醜不拉幾的模樣,隻簡單道:“給你助、興的,你去歌舞廳裏找個性、烈的姐兒試試。”

    老胡:“...”

    “怎麽,爺我說的不明白?”沈順坤見老胡幹杵著不動,心下不悅。

    老胡拍了下大腿,忙不迭解釋:“哎,哪能呀。少爺,能等下個月初我試試麽?醉鄉坊的姐兒這個月已經掏空了我的身家,我現在就算想去,也沒...沒...”

    “沒什麽!”不耐煩老胡半句話打不出個響屁,沈順坤臉黑,鄙夷看著老胡,“你不行了?”

    他就知道,饑不擇食,酒、色會把人掏空。老胡這飯桶頂不住事。

    老胡一臉為難,食指和拇指尷尬地搓了搓,朝沈順琨悻悻道:“唉,我這不是...我口袋沒錢了。少爺您這事急麽,可否容許我下月再給你試下、藥。”

    他難得被少爺看上,委以大任,還是希望自己能促成一樁大任務,在少爺麵前揚眉吐氣的。

    可現實是,他囊中羞澀,空有一身熱血卻無力施展。

    老胡歎氣。

    沈順琨不耐煩揮手打斷,“行了,別跟我賣慘。這些你先拿去,事兒幹得漂亮,爺還會給你賞。”說著,沈順琨徑直從口袋裏摸出所有的銀元,也不具體數多少,全部塞到老胡攤著的手裏。

    “夠了麽?”

    老胡捧著沉甸甸的錢,心下又喜又駭,粗粗估了一下,這些錢請了醉香坊的花魁小姐都夠了。

    可少爺素日不是最鄙夷他找那些女人敗、火的麽,覺得他作為沈家的司機,老老紮在脂粉女人堆裏,很掉沈家的名聲。

    事若反常必有妖。

    老胡心裏忐忑了。“少爺,你這藥是助那方麵的,還是要人命的?我跟了你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別棄我。”

    沈順琨拳頭緊了緊,深呼吸,沒用。還是飛起一腳踹過去解氣。他解了氣,毫不留情罵道:“蠢貨!你之前做那些事的膽子呢?現在跟我說你不敢了?你花錢,爺給你錢,你做不做?不做,就給我滾。我腦子有病,讓你滾還要靠算計,你不做就給我叫阿忠過來。爺不用你了。”

    老胡被踹的一個踉蹌,繃直了膝蓋才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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