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怡猜沈順坤在試探自己,她坦然道:“我當然知道。”

    沈順坤又問:“這種事情你做了就不怕遭到天譴?”

    陳嘉怡奇了,眼珠子溜圓,攥住牛皮袋子的另一端,想要奪過來,“你有毛病吧,我是在幫你。想讓你得償所願,你不跪下來感謝我,還跟我說鬼話?你做不做,你不做,我就找別人做。總有人能製服蘇晚晚這賤人。”

    沈順坤哪裏肯讓,“你敢!誰敢動老子的女人,我讓他死!”

    他倒不是道德高,恥於陳嘉怡這樣的做法。

    他隻是麵子上過不去,覺得自己這麽一個出身顯貴的豪門公子,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點綴,愛他想要攀附他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他不該降低自己的格調,對蘇晚晚做出威逼這麽低廉段位的事。

    可陳嘉怡的舉動點醒了他,女人失節事大,一旦身子給了某人,這心不也就乖乖的出嫁從夫了麽。

    他就是太迂腐,太克己複禮了些。這才讓蘇晚晚打心裏看不起,一直踐踏他的自尊!

    沈順坤眼疾手快地把玻璃瓶拿出來,塞到自己褲子的口袋裏。

    “行了,我看在雲同學的麵子上,今天就當做沒聽到你說的話。你別想對蘇晚晚下手,我不許。”

    陳嘉怡咬牙,攤手。“把東西給我。你不做,這藥就還我!”

    沈順坤搖頭,一本正經道:“一個女孩子,老是算計著毀掉另一個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難看,簡直麵目可憎。”

    沈順坤心口不一的屁話讓陳嘉怡心裏嗬嗬一片。

    但她記得雲崎的叮囑,這藥不管怎樣,給了沈順坤就跟她們倆沒關係了。

    依雲崎對沈順坤虛偽麵孔的分析,沈順坤在沒有吃到蘇晚晚之前,是不會死心放過蘇晚晚的。

    所以,蘇晚晚被沈順坤毀掉隻是時機問題。

    她和雲崎接下來隻要做最後一步,幫沈順坤製造時機即可。

    沈順坤堅持道:“這惡毒的藥,我肯定要毀掉。不能由著你去毀掉晚晚。還有一點,你如果還不悔改,找別人去害晚晚,我絕不會因為你是雲崎小姐的好朋友,就對你心軟。”

    “你真是太可惡了。”陳嘉怡故意跺了跺腳,麵頰發紅,指著沈順坤一副氣到不行的模樣。

    沈順坤抬著下頜,“反正,這東西你就別惦記了,蘇晚晚也不是你可以動的。我勸你做人善良點。”

    陳嘉怡憤憤將沈順坤搡開,“滾開,你這個混蛋。”

    陳嘉怡‘生氣至極’的跑掉了。

    背著光,沈順坤望著陳嘉怡在視線裏越來越小的背影,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搖頭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話落,他唇角勾了勾,心情極好地捏了捏口袋裏的硬、物。這玻璃瓶裏的藥物真的有陳嘉怡說的那麽厲害麽?

    不行,他不能直接給蘇晚晚服用。必須得先實驗一番,才知道是毒藥,還是令人欲、仙、欲、死的神藥。

    不然,誰知道陳嘉怡這毒女是不是想借刀殺人,利用他的手,殺掉晚晚。晚晚如果被他誤傷害死了,他這輩子都會做噩夢,過不了心裏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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