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晚帶著九公子的囑托回到教室,還沒踏入班級,就聽到裏麵有起哄的聲音。

    間或夾雜著她的名字,以及幾個女孩的怒罵奚落,還有蘇蝶憤怒的駁斥。

    ——你們這些女同學都隻相信陳嘉怡的胡言亂語,一個個眼睛耳朵都跟擺設似的,陳嘉怡死了能上、堂,你們是不是也要死一死去求證啊?

    ——我呸,還自己有證據。

    晚晚她就算是瞎了,也不可能看上你們的那位,那個沈順琨給晚晚提鞋我們都嫌他粗手粗腳。

    再不散了,你們心都期末掛科。

    大概是氣急了,又被年輕女孩們圍著攻訐,蘇蝶越罵越覺得自己麵對的敵人是一群傻子。

    偏生麵對這些讀過幾年書就自命不凡的女孩,她那些更狠更難聽的市井話卻不能當眾罵出來。

    (咳,要為蘇家的臉麵思量,不能讓學校傳出她和晚晚家教很差的言論。

    )可真是憋壞她了。

    蘇蝶漲紅了一張臉。

    蘇晴晚頓了頓,麵無表情地走了進去,先是啪啪在黑板上拍了兩聲。

    待大家將目光看向她時,蘇晴晚道,“九老師,第一節課自習。

    第二節課他會過來給我們講課。”

    完,蘇晴晚笑了笑,澄澈的眸子掃過一幹或錯愕或尷尬的麵孔,靜靜道:“還有,諸位姐如果覺得與我同學為恥,不屑與我做同學的話。

    我建議你們努力讀書,在期末測試的時候考出前十的好名次,屆時得到機會另選專業。

    哦,有能耐的姐也可以靠著家裏的關係選擇去更好的學校,完全不用跟我在安禦大學呼吸同一片空氣。

    我怕汙濁了你們。”

    一幹人:“”陳嘉怡一張臉青紅交替,身旁的女生靠近她聲道:“這蘇晚晚怎麽這麽囂張,我們如果能考入安禦中醫係的前十,還在這裏跟她胡攪蠻纏?

    這不是黑我們麽?

    就算家裏有背景,可這學籍都已經送到安禦了,這真想走還得去蘇校長和校董那走一遭做陳述。

    她怎麽不自己滾啊,竟然要我們為了她全部輟學。

    這女人真狠!”

    陳嘉怡斂眸,眼神示意女孩上去,鼓勵道:“你的很對,你上去反駁這賤、人。

    我在下麵給你助力。”

    女孩‘啊’了一聲,慫慫地搖了搖頭,身子步伐地後移,“我怕。”

    陳嘉怡隻差把廢物兩個字直接掛在對方腦門。

    她嫌惡地收回視線,不再吭聲。

    對上蘇蝶,她還算有恃無恐。

    可對著明顯強硬作態的蘇晚晚,她一對上人家眼神就發虛,莫名想到自己被人家用毒蛇威脅生命的恐懼。

    這蘇晚晚當真不能明著對上,隻能暗地裏除去。

    班級安靜時,蘇蝶暴怒的眼神在看到蘇晴晚後,霎時雨過晴。

    她推開礙事的人,心疼跑上講台,“晚晚,你別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這些渣滓根本就不配你生氣。”

    莫名淪為渣滓的一幹人:“”有女生起頭,語氣十分不屑,“蘇蝶、蘇晚晚,安禦大學是教書育人培養新國人才的地方,不是你們烏煙瘴氣勾、搭男人的場所。

    真的想要展示自己的女性魅力,我建議你回到鄉下去做鄉紳富豪家的姨太太,那些老男人一貫喜歡趕潮流送兒子出國讀書,等這些家裏的輩學成歸來,你剛好熬死了老的,半老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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