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已經被自己成功慫恿,雲崎簡直迫不及待,恨不得現在就能看到沈順琨去對掐蘇晴晚和九公子的好戲。

    她作出關心的模樣,出聲‘提醒’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約了室友陳嘉怡一起逛影劇院。沈公子你記住我說的,不要再去招惹蘇晚晚噢。她不值得你犯險,你是鬥不過蘇晚晚男人的。”

    沈順琨聞言冷笑,“嗬,爭不爭蘇晚晚另說。可老師行為不檢,與自己的學生公然成雙入對,擾亂風紀。我作為學校的一份子,有義務把這件事詳細告訴學校,讓學校來定奪。雲崎你有事你先走,我去找教務主任。”

    說罷,他步履匆匆,憋著一口氣去找教務主任。

    勝負麵前,無所謂用什麽手段去贏。

    反正,蘇晚晚是他的,九老師算個屁!

    他要的女人,他想擁有的一切,最終都會來到他身邊的...

    沈順琨的背影徹底在眼前消失後,雲崎抬手勾起臉頰的發絲,輕輕別到了耳後,轉身背離學校的林蔭小道,朝樹林深處走去。

    她小步快走,走了不少路。才穿過枝丫繁盛、灌木叢荊棘遍生,勾的她衣服都要的破了幾道口子的樹林,來到了一處略顯空曠的平地。

    平地中央,坐落著一處原來是護林人臨時休憩的低矮木屋。

    木屋破敗不堪,隻有一層,屋頂是枯黃的草梗紮堆鋪著,房門虛掩,從屋外往裏看去,黑漆漆一片。

    暮色西沉,林子裏有不知名的鳥開始啼鳴,叫聲古怪淒厲。

    “咕呱——”

    “咕呱——”

    ...

    那個魔鬼到底是為什麽要選擇在這裏見麵?

    雲崎心裏滲的發慌,越靠近小木屋,她的心越忐忑不安,連腳都幾乎是軟的。

    可想到約她此處見麵的那個男人陰惻惻的麵容和毫無人性的懲罰手段,令她心有餘悸,隻能咬牙繼續靠近。

    “古月君,您在裏麵麽?”雲崎喊了一聲,站在小木屋台階下,抻著脖子,目光順著虛掩著的房門,努力往裏麵看。

    黑漆漆的屋子就像是一個張著大嘴的巨獸,讓她心裏的躁意和懼怕放大了無數倍。

    她不要再上去了!

    古月創泰那個混蛋如果不自己出來,她最多在這等一刻鍾,就回去。

    反正他們這些惡心的倭人選了她作為棋子,費盡心思給她改頭換麵,給她換了錢雨婷的皮又捏了上好的家世給她,不就是想利用她來扳倒霍西洲和蘇晴晚麽?

    現在霍西洲和蘇晴晚都還沒扳倒,古月創泰那個狗東西不能因為私、欲沒滿足,就對她這顆關鍵性的棋子進行淩、虐。

    錢雨婷清了清嗓子,再往裏喊了一聲,“古月君,您如果不在裏麵,我就先走了。”

    她最後一個‘走’字落下,小木屋的房門吱呀從裏拉開,緩緩走出一個身量矮小,隻露出嘴眼,套著黑色麵罩的男人。

    男人站在台階上,狼一樣的目光在錢雨婷身上幽幽逡巡。

    “怎麽,雨婷君已經忘了是誰給你新生,連見都不願意來見我?”

    “不、不是的。”錢雨婷頭皮都要炸了,腦子裏“嗡”的一下,身後白毛汗一片。

    她低下頭,不倫不類地行了一個倭國禮,緊張解釋道:“古月君,我不是想提早離開,隻是天已經黑了,這片森林我並不是很熟悉,如果你不在木屋裏麵,我就想安全起見,先回去等你的下次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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