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一定會失敗的!”霍西州無比篤定的說。

    “從你開始利用晚晚的愧疚開始,你就注定會失敗!”

    “九公子,如果你是前世裏的霍西州,那麽你果然還是那個霍西州,你不懂愛,也就得不到愛!”

    “砰!”的一聲,是九公子終於忍不住將手裏的茶杯扔到地上,砸的粉碎。

    霍西州麵無表情:“你生氣了,這更證明了你內心的怯懦!”

    他越發的淡定從容,高手過招,情緒繃不住了,那就是輸了。

    而一個連情緒都繃不住的九公子,就算有神秘莫測的強大能力又怎樣?他不怕!

    “那麽,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九公子將手撐在桌麵上,與霍西州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眼眸盯著他:“一年的時間,你和我公平的競爭,我會用我的方式去追求晚晚,你不得阻止,若是最終她的選擇是我,你就要放手,讓她跟我去秦王墓。”

    “她不該成為我們之間的賭注,”霍西州說:“但不管是一年還是兩年還是很多年,我都不會阻止任何人追求她,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覺得別人比我好,我也不會攔著她離開。”

    “哼!你倒是自信。”九公子忽然覺得霍西州極其的礙眼,這一刻,他很想用自己的能力直接將霍西州置於死地。

    霍西州不是沒感受到來自九公子身上的殺氣,但是他沒動,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嘴角甚至掛著一絲淺淡的弧度,毫不畏懼的與九公子對視。

    “咳……咳咳咳……”九公子忽然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他忍不住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一咳,什麽威脅的力道都沒有了。

    霍西州卻盯著他掌心那條如血一樣的紋路看,尤其當發現那條紋路像是活物似的,最頂端的地方,隨著九公子的咳嗽,忽明忽暗的時候,他不禁想起來九公子送給小平安的那一枚玉。

    “你今日送了我孩兒生辰禮物,我該道聲謝。”霍西州試探著說。

    九公子:“咳……你瞧見了?沒扔了?”

    “本來想隨便扔到庫房裏去的,”霍西州如實答:“不過晚晚覺得既然是你的心意,不好浪費了,她喜歡,相信你不會害孩子,那就給孩子戴著了。”

    這個話,讓九公子的情緒馬上就平靜了許多。

    他很快緩和了很多,重新恢複平靜的模樣:“果然還是晚晚對我好。”

    “但是你選擇給孩子戴著,也不虧,那靈玉中有我的心血,可為孩子擋一次要命的血災,但,需得是佩戴一年以上,帶靈玉認主才可。”

    也就是孩子若是遇到了危險,哪怕是沒了命,那塊靈玉也能救孩子一次。

    玉石有魂,越是有靈氣的東西,就越是貴重,那塊靈玉是實打實的寶貝!

    霍西州的眸眼一眯,心裏慶幸好在沒有將那東西扔到一邊去。

    “你病了?”霍西州又問:“想來很嚴重?畢竟,若是能治,你不會拖著。”

    “藥石無靈?”

    “還是你其實……隻剩下一年的時間?”

    九公子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不得不配合霍西州超強的觀察力和敏銳的分析能力。

    “不過是有些舊傷,偶爾咳嗽兩聲,算不得什麽大病,”九公子淡淡的說:“人世間的藥石,對我自然無用。”

    又說:“你既然如此自信你與晚晚的關係,那麽,我就當你是應下了與我的賭約。”

    “天晚了,你回吧!”這是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了。

    霍西州也不再問,起了身,往門口走過去,跨了門檻出去,他就轉過身,回頭對九公子說:“你說過,你也曾一生愛一人,若那個人果真就是晚晚,不管你是不是前世的我,隻要你不傷害她,我們可以一直和你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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