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和安如意母女一起來的兩個丫頭從人群裏鑽了出來,看到地上一灘血,嚇得縮手縮腳不敢上前。

    高鳳瑜正要反擊,餘光看到兩個丫頭,憤怒的嗬斥:“不要臉的賤蹄子,剛才死哪兒去了?眼睛瞎了,沒看到大小姐受了傷?還不趕緊去附近找個大夫過來!”

    兩個丫頭急衝衝往外走,高鳳瑜立馬又嗬斥一句:“請個大夫用得著兩個人嗎?滾回來一個,給我扶著點小姐!”

    等她把安如意交到丫頭手裏,又開始給霍家的人上眼藥:“白芷蘭,霍霆,你們不要我女兒如意,執意要個惡毒的泥腿子當兒媳婦兒,小心命短!還有老夫人,有這種毒婦在身邊,你晚上能睡安穩?”

    老夫人卻隻是冷哼了一聲:“安夫人,你不用說這些話來離間霍家和晚晚,晚晚是什麽樣的人,我老婆子清楚得很。狠毒與否,也要看對待的是什麽人,如果對待的是像安夫人這樣蠻不講理,像安如意一般不知廉恥的,狠毒也沒什麽不好。不然,我霍家堂堂的少帥夫人,豈不是讓那些阿貓阿鬥踩到頭上去了?”

    這話,就差沒直接說高鳳瑜是阿貓阿狗了!

    高鳳瑜氣得夠嗆,正要再說,白芷蘭搶先一步開口了:“鳳瑜,我本以為你是來參加天朗的訂婚宴的,還十分的高興,誰曾想,你不過是來用安如意救了西州一命的事情要挾我們霍家,要我霍家休了晚晚,重娶安如意,你這心思也太肮、髒了!

    誠然,如果安如意真的對西州有救命之恩,無論你們母女多過分,霍家還是會給你們留著幾分薄麵,可……經過證實,安如意並非是我兒西州的救命恩人,晚晚才是,這個由晚晚的養母吳夫人拿出來的玉佩就是鐵證!”

    說著,白芷蘭還將玉佩舉高了些,讓所有賓客都看清那證物了,才繼續說:“玉佩是物證,吳夫人和吳老爺是人證,人證物證具在,當年的事情是我太草率了,不過,你安家沒有存好心思,既然沒救人,就不應該攬下救人的功勞!尤其還用這偷來的功勞恬不知恥的對霍家進行逼婚!”

    “鳳瑜,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以後,你在我眼裏就隻是安夫人,我們從前的情分一刀兩斷!”

    蘇凝也順嘴加上一句:“高鳳瑜,你們母女費勁心思的欺負我的女兒,我也隻當是我從前眼瞎,看錯了你們,以後,我蘇凝也和你們安家人再無半點幹係。”

    霍西州的臉黑沉沉的,冷道:“我霍家掌管南方十六省,誰膽敢蒙騙霍家,就應該是這樣的下場!”

    霍家從上到下的意思就是:安如意摔成這幅樣子,就是活該的!

    高鳳瑜聽了這話,肺都要氣炸了:“你們……你們仗勢欺人!”

    高鳳瑜這會兒是有點詞窮了,畢竟理都讓霍家占了去,她再怎麽說也起不到太大作用了,心思一轉,索性大哭了起來:“……你們就是看我安家遠在千裏之外,所以合起夥來欺負我們母女,霍家、蘇家還有藍家,堂堂的江城三大世家大族,就是這樣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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