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聲響,安如意身上的睡衣被撕開了大半,她白嫩的身子頓時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同時,她沒有穿裏褲的下、身也若隱若現。

    安母見狀,馬上就上前一步,卻被那警、察、隊長給拉住了:“夫人,別打擾少帥夫人給你的女兒看傷!”

    “她……她這是看的什麽傷?”安母動彈不得,隻能破口大罵:“她看傷就看傷,撕我女兒的衣服做什麽?這不是故意毀我女兒的名聲嗎?”

    雖然,她多少是知道女兒私、生活“很精彩”的,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撕了衣裳,讓這些低賤的臭男人看了身子去,這自然也是不好的。

    誠然,蘇晴晚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撕壞安如意的衣服,讓安如意被圍觀的眾人看了去。

    這個惡毒的女人,不是說自己傷的很重嗎?那她這麽處理一點問題都不會有。

    “安夫人,安小姐看起來傷的很重,這是最快查看她傷勢的辦法,你可以不懂,被亂說話!”蘇晴晚說著,拿了醫藥箱裏的一瓶酒精,以及一大塊紗布打濕,直接往安如意那血淋淋的傷口上擦了擦。

    安如意疼嗎?當然是疼的要命的,那新鮮出來的傷口,再被濃度很高的酒精擦著,疼的她鑽心,但是她卻仍然強忍的,強忍身子都微微顫抖了起來還不肯睜開眼睛。

    蘇晴晚已經看見安如意的傷口並不深,而且完美的避開了要害,最多也就是流一點血,養個七八天,就會徹底的痊愈了,並且,就這會兒,傷口的血都已經流的很小了,開始呈現出凝結的狀態,隻是被她這酒精紗布一擦,才又流出了新鮮的血來。

    可安如意竟然還這麽能忍?

    那就……

    “酒精對傷口的刺激是很大的,沒想到安婊姐竟然在這樣的刺激下都沒醒過來,想必是傷的不輕,可是我看著傷口,也不過是入了皮肉半指,沒有傷到要害,按道理說她不可能這樣昏迷著啊?”

    蘇晴晚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說:“先不管其他的,她還在流血,既然這外傷的傷口沒有大礙,那麽,我馬上幫安婊姐將傷口處縫合起來,隻是……我這裏有的是中醫的麻、沸、散,要喝下去等一陣子才能見效,安婊姐這會兒昏迷著,那定然是不能起來喝的,就隻能生縫了。”

    這話音剛落,蘇晴晚又看見安如意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幅度比之前的都大些。

    她沒等安如意相處什麽躲避的對策,就利落的穿好的針線,直接往安如意的身上紮針了,安針線穿過皮肉,“茲、噗、茲、噗”的聲音,讓在場的好幾個大男人都看的頭皮發麻,安母好幾次都想要阻止蘇晴晚,可是看著蘇晴晚那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卻沒有任何的立場去阻止。

    等到蘇晴晚縫合完,安如意的後背的衣服都疼的被冷汗徹底的濕透了。

    可蘇晴晚其實也一點都不輕鬆,她大著肚子,蹲在地上本就吃力的很,屋子裏那濃鬱的香味也讓她覺得越來越不舒服,她也是在咬牙和安如意鬥著,隻看是安如意先忍不住,還是她先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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