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就這麽一句話?

    這不是等於什麽都沒說?

    安如意頓時就憋不住內心的怒火了:“你……你這是在詐騙!”

    “哦?”張準毫不在意的反問:“我詐騙什麽了?”

    “就這麽一句沒有用的話,你就騙走了我的項鏈,這不是詐騙是什麽?”安如意怒氣衝衝的伸手:“方才的交易不算,你把項鏈還給我!”

    “安小姐,你想知道消息,我告訴你的也是如實的消息,怎麽就是詐騙了?”張準拍了拍放項鏈的口袋,頗有些不屑的說:“況且,這樁子買賣是安小姐自己個兒找上門要和我做的,怎麽?現在得到了消息就想不認賬?”

    “國都安家的千金小姐,就這麽一點的格局,還想幹掉我們家少帥夫人,做南方十六省的女主子?”

    “玩不起,就別玩嘛!”

    “你……”安如意的臉色都有些扭曲了。

    她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張準根本就是和蘇晴晚站一條線的,這是存了心要坑她。

    “你這麽做,就不怕我告訴霍西州?或者霍大帥?”想著方才這副官在自己麵前整理槍匣子的動作,安如意到底不想輕舉妄動,隻能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如是說。

    “怕?我很怕呢,”張準說:“安小姐盡管去告訴!我等著啊。”

    “唉,這國都的千金小姐我今兒算是見識了,也就這麽一回事兒嘛,方才我都說過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別端著那一副千金小姐的脾性在江城橫,沒曾想這國都的千金小姐卻連句人話都聽不懂,無趣,無趣極了!”

    張準說完,又轉過身,盯著那木盒子已經燒的差不多的,又再澆了油,火勢更加的旺,燒的那野貓的皮肉一股子臭味兒,難聞的很,他就說:“你這貓,也是可憐,便是在外流浪,總也是自由的,怎的就任由著別個人利用了?

    今日燒了你,你也莫怪我,要怪,就怪那將你帶到霍家的人。受了火燒之刑,換個新生,下輩子,去投個好胎吧!”

    安如意知道再留下來也隻能自取其辱,隻能一跺腳,憤恨的離開了。

    “張副官,今日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就這一句狠話,聽起來也沒多少力度。

    張準回頭掃了她的背影一眼,冷哼了一聲,繼續燒那貓。

    直到火勢越來越小,貓燒成了一把洗灰,他才將那灰處理了,然後回到霍西州與蘇晴晚麵前複命。

    “少夫人,你之前猜的一點都沒錯,那安如意果真想要來收買我們這些少帥身邊的人了……”張準將那手套拿出來,將項鏈倒在了桌上:“我就按照你之前建議,狠狠的宰了那安如意一回……”張準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過了。

    “千金難買我喜歡?”霍西州滿意的點頭:“這話甚合我心。”

    “張準,這件事辦的不錯,我就暫時不與你算將那安如意放進來的帳了。”

    “謝過少帥。”張準說。

    蘇晴晚看了一眼那項鏈,記起來這東西就是後來安如意當成貴重的禮物在白芷蘭生辰的時候送給了白芷蘭,博得白芷蘭的開心,在霍家過的更加如魚得水的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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