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意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霍西州:“西州,你……你讓我給她下跪磕頭?”

    “你……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你……你是不是忘了,我們自小關係好,昔年你在湖中溺水,還是我將你救起來的……”

    ——安如意最終也隻能拿“救命之恩”說事了。

    誰知,霍西州說:“安如意,那是你以為我和你小的時候關係好,在我看來,我與你小的時候關係很一般,你昔年救了我,我很感謝你,你想要什麽報答,我能辦到的,我會滿足你,但是這與我家晚晚無關,你這次對不起的人是我家晚晚,道歉的話也是你自己說的,你堂堂安家千金,做了錯事,這點擔當都沒有?”

    害他的晚晚和孩兒,三番兩次的作假演戲,還敢汙蔑他家晚晚氣量小?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麽惡劣,他之前就不該從大街上將這個女人帶回霍家來!

    這是個教訓,以後要記住!

    可他今日還就要教訓一下這個女人,非要她給晚晚下跪道歉不可了。

    “安如意,我不管你如今是什麽心思,可是我霍家容不下心思重的人,我也不可能讓對我的妻兒有威脅的人住在家裏麵,我看明日你就搬到酒店去住吧。”

    安如意更加“受傷”:“西州,你要趕我走。”

    “我家裏都是男人,你一個沒出嫁的姑娘,住在我家裏本來就惹人閑話,”霍西州說:“看在安家奶奶與我奶奶關係親厚的份上,讓你來了霍家,可你自己不懂規矩,請你搬出去,對你和我們霍家來說都好。沒什麽趕不趕你走的。”

    “但是走之前,你肯定是要向我家晚晚道歉的,安如意,別讓我輕看了你們安家人!”

    “算了西州,”蘇晴晚作勢來勸:“她到底是我的遠方婊姐,長了我幾歲,讓她給我下跪,想來是不願意的,況且她昔年還救過你呢,如今我們夫妻一體,我就原諒她,當時幫你還她的恩情了。”

    這話的意思,當然是要削弱安如意對霍西州的這份“救命之恩”。

    安如意馬上就不樂意了,這“救命之恩”可是她在霍家最大的倚仗了,就是偷來的恩情,隻要真的那個不站出來,她這個假的就能一直是真的!

    她一咬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晚妹妹,沒有照看好那野貓子,讓那畜生跑到霍家來驚嚇了你,就算是我的疏忽和過錯,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

    蘇晴晚看著安如意那極為不服氣的模樣,嘴角一勾。

    還真是和前世裏一樣的性子啊,端著一副心高氣傲的姿態,卻仍然“能屈能伸”權衡利弊之後,會舍棄一切,不擇手段的給自己創作更有利的壞境,安如意的這些個本事,如果用在正途上,那定然是風華燦燦的,可惜啊,她隻有一副惡毒陰損的心腸!

    “若安婊姐心裏還是不服氣,覺得不是你的錯,我自然也是不能將這過錯算在你身上的,這“就算”的話還是算了,我氣量小,也受不起安婊姐的道歉。”

    蘇晴晚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窩在霍西州的懷裏:“西州,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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