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意預想之中的“接下來”徹底的成了泡影,她甚至都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房間裏,蘇晴晚和霍老夫人聊了會兒天,又當著霍老夫人的麵給自己把了脈,告訴老夫人孩子的情況很好,老夫人剛將心放下了,霍西州就一陣風似的跑進來,語氣極其緊張的說:“晚晚,聽說你被野貓驚嚇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霍西州過來,瞧見霍老夫人,先是喊了一聲“奶奶”,就衝到蘇晴晚的麵前,見她將自己的手放在小布枕上,更加著急:“把脈的情況怎麽樣?”

    “我沒事。”蘇晴晚見他這副樣子,心裏一陣暖意:“孩子也很好,剛剛又踢了我一下,力氣足的很。”

    “不過,西州,你是怎麽知道我被野貓驚嚇的事情的。”

    瞧著他一路跑過來,大冷的天,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蘇晴晚忙拿了幹淨的帕子過來,一邊遞給霍西州,一邊如是的問。

    “安如意說的。”霍西州利落的回答:“那女人跑到門口去哭,說是犯了錯來找我道歉,還好巧不巧的往我身上撲,我故意讓她摔了個狗啃泥,晚晚,我越發覺得你聰明了,那安如意果真不是以前的安旭了,心思的確重了些,竟然還敢讓野貓子進到府裏麵來驚嚇你,你且等著,我會找她算賬的。”

    在自己的妻子和奶奶麵前,霍西州不加掩飾的將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今日去辦公務,順便讓人查了查安如意,回來的消息都是正麵的,我還當自己是小瞧了她,未曾想她給我們鬧這麽一出,原來是高看了她,不過也就是會耍些內宅的手段,實在惹人討厭!”

    說起來,霍西州對安如意的那一點好感,無非也就是當初的那一次救命之恩,要說他幼時果真與安如意玩的多麽好,卻也是不盡然的。

    安如意在他的心裏就隻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在他成長的過程中,霍老夫人和白芷蘭偶爾也會提起這一樁口頭的婚約,他隱約知道自己大抵是有個“未婚妻”的,在某些特殊的時候,也會猜一猜長大後的安如意是個怎樣的模樣,後來,隨著他與蘇晴晚兩情相悅而逐漸將這影子越發的淡了。

    可當安如意忽然出現在他的麵前時,他還是將這影子又提出來與真人對比了一下,如今卻是隻想徹底的掐斷了。

    這世上,有好感的人不一定就會有真的感情,尤其是男女之情,而他,已經對安如意這個女人生出了厭惡。

    ——意圖傷害他心愛的晚晚和孩兒的人,都是不可饒恕的!

    “安家的那個丫頭,嘴巴倒是討喜,做出來的事情的確有些過了,”霍老夫人也搖了搖頭說:“不過,西州啊,她當年到底是救了你一命,我們霍家人知恩圖報,若是覺得她礙眼,再客氣的招待她幾日,就送出去住便好,晚晚都已經安排好了,我看照著晚晚安排的就挺好。”

    她倒是沒想到安如意做的事情那麽明顯了,她和蘇晴晚故意冷了安如意,那丫頭不回去反省,竟還跑到大門口去招惹霍西州,這是……想先入為主,讓她的孫兒認可了她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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