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就在這時飄起了雪花來,剛開始還隻是一點點,很快大朵的雪花下來,很快將安如意的頭頂變成了白色,小麵館卻因為頭有遮擋,隻有幾片雪花飛進來。

    九公子淡淡的說:“今日倒是有幸,吃碗餛飩還能賞一場江城飛雪,可惜無酒,不然倒是會更添了幾分雅趣。”

    蘇晴晚說:“改日我請你喝酒。”

    這絕對是有點討好九公子的意思了,雖然有些惡俗了,但蘇晴晚想著若是能讓九公子稍微不針對她一點,她許就能不這麽提心吊膽一些。

    “好啊。”九公子輕飄飄的掃了霍西州一眼,嘴角勾起:“不過,晚晚你是知道的,我對杯中之物頗為挑剔,一般的酒我是不愛喝的,隻有你親手釀的酒,我才甘之如飴。”

    蘇晴晚有些想罵人,她隻會製藥,什麽時候釀過酒了?

    可誰讓這人強大到不可估量呢。

    隻能……

    “好……的吧,”蘇晴晚有些勉強的答應了:“不過,今年你大抵是喝不到了,我可沒有釀好的酒,你至少要再等一年。”

    “無妨,”九公子說:“我已經打算在江城定居,這麽一點時間,我等得起。”

    說完,他卻又再補上一句:“晚晚,來的晚了些,但是從現在開始,隻要你想起我了,我隨時都在,等多久,我都願意。”

    這話,就充滿了曖昧了。

    霍西州隻覺得自己心裏悶的厲害——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酸澀感覺讓他的臉色徹底黑沉下來,可多年沉穩的性子還是讓他將所有的情緒都暫時壓下來了。

    而且,他分明清晰的感覺到,他家晚晚雖然好像對九公子有求必應,但是卻帶著一股子疏離、客氣和敬畏?

    莫非是這九公子有什麽不尋常的身份?

    以至於晚晚不好與他說什麽?

    晚上的時候,他或許應該問問晚晚了。

    安如意就站在雪裏,她以為自己站的久一點,霍西州就會注意到她,就會關心她,誰能舍得一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被冷在雪地裏呢?

    可是,她都冷的打起哆嗦了,霍西州竟然還隻是將視線落到蘇晴晚的身上,竟然連眼角的餘光都沒給她了?

    該死的蘇晴晚,該死的賤丫頭,憑什麽就能占據了霍西州全部的視線?

    霍西州是她安如意看上的男人,她給自己取名安如意,就是要事事都順心如意的,怎麽能被一個賤丫頭處處占盡了風頭?

    想到這裏,安如意不甘的開口,語氣故意變的柔弱:“西州哥哥,你吃好了嗎?如果吃好了,我們可不可以回去了?我覺得好冷,頭有些疼,想是快要發燒了。”

    “少帥,你的青梅快要被凍壞了呢。”九公子放下勺子,似笑非笑的望著霍西州:“不如你先送安小姐回去,我和晚晚再坐一會兒。”

    “不用!”霍西州直接轉過頭,還是沒有看安如意一眼,隻對站在一旁的田左吩咐:“田左,將安小姐送去霍家見老夫人和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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