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之?”江幸初喊了一聲藍家二哥。

    這事兒,要問藍家二哥,他倒是覺得更自然些。

    ——藍家二哥全名藍幸之,江幸初當初與他交好,也是因為二人的名字有類似之處,被人說的多了,兩人再相處下來,發現興趣愛好誌向都很一致,就成了知己好友。

    “景城和揚城果真比臨城好?”江幸初追問:“我記得你之前也與我提到我景城,我還以為你隻是隨口說說……”

    “你相信霍天朗還是相信我?”藍幸之有些悶悶的反問。

    “這……”江幸初不知藍幸之怎麽會有這麽一問,一時之間,不好回答。

    “你若相信霍天朗,那麽你就把你們家新工廠選址景城,發展揚城,你若相信我……你就……我建議你選景城。”藍幸之黑著一張臉,如是說了。

    他也不是那種為了一時賭氣,就會故意坑好友的人。

    “那看來接下來的一段時日,我得多去景城和揚城走走了。”江幸初高興的說著,雖霍天朗沒有直接說大後方就定在南方十六省了,但是霍天朗和藍幸之都給了新工廠的地址,那就是八九不離十,他這次回去,完全可以和家裏交待了。

    不過就是……霍天朗果真和藍寧姝有婚約了嗎?

    他好不容易才看上一個姑娘,卻是名花有主了?

    想到這裏,江幸初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的看了看藍寧姝,見藍寧姝隻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心裏又生出幾分黯然,隻是開口告辭。

    藍家大哥和藍家二哥一起把江幸初送出醫院,藍牧之在病房裏待的悶,趕緊趁機一起跟出去透透氣,藍寧姝想喊他留下來都沒喊的及時。

    於是,病房裏就隻剩下藍寧姝和霍天朗兩人了。

    霍天朗遲疑了一下,還是起了身,抱著已經插好的那瓶花,往藍寧姝的床邊走去。

    藍寧姝的心一瞬間就懸了起來,手抓緊了被子,緊張的不敢大聲呼吸:“你……霍……霍天朗,你要做什麽?”

    霍天朗貼著藍牧之的病床走,然後坐在了藍牧之的病房上,與藍寧姝麵對麵,將放在桌麵上的那束鮮花毫不猶豫的連瓶子帶花都扔進了垃圾桶。

    “你!霍天朗,你這是幹什麽?你為什麽扔掉學長送給我的花。”

    “哦,”霍天朗漫不經心的說:“我剛才瞧見花葉有條蟲,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爬到你的床、上了。”

    “蟲子?哪裏?”藍寧姝明顯不相信。

    霍天朗指著一片花葉說:“就在這片葉子上,黑色,毛茸茸的,你確定要看嗎?”

    “不……不要了。”藍寧姝頓時就慫了——藍家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毛茸茸的小蟲子。

    霍天朗在心裏有些小得意的笑了一聲,將自己手裏的花瓶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桌麵上。

    “送什麽花不好,送這種大紅的玫瑰,惡俗!”霍天朗酸酸的說:“當我不知道送玫瑰是個什麽意思?第一次和姑娘見麵就送紅玫瑰,心思露的太快,流、氓!”

    藍寧姝頓時就聽出不對勁兒來了:“霍天朗,你嘀咕什麽呢?不許你這麽說幸初學長,幸初學長沒有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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