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霍西州說:“我們霍家也不缺兒子。”

    藍牧之:……

    “這是少帥自己的意思,還是整個霍家的意思?”

    “就算是我自己的意思,最終也會變成整個霍家的意思。”霍西州篤定的說:“我隻在意我二哥會不會真的好,而且我們霍家的臉麵,也從來不是靠著那些個規矩和旁人的嘴巴得來的。”

    藍牧之沉默了半響,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西州,我也實話和你說,如果這件事能化幹戈為玉帛,自然是極好的,霍家和藍家都是體麵的大家族,若是鬧的兩敗俱傷,對霍家和藍家不好,對整個南方十六省也是不好的,如果我妹妹的幸福果然是在霍天朗那裏,我不會阻攔。

    但如果不是,霍天朗也強求不了。我們藍家人,從不會低頭去向別人乞求什麽東西,包括感情與婚姻。”

    霍西州說:“我們霍家會爭取,但如果實在爭取不了,要什麽損賠,藍家盡管開口。”

    “不過,我私人有一個請求。”霍西州又說:“你也喊過我一聲大哥的,算是我欠你的人情。”

    “大哥請說。”藍牧之說。

    “等我二哥的傷稍微好些,我想他還會去藍家的,我希望你能勸說藍家人放我二哥去藍小姐的院子,至於藍小姐願不願意見他,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自然,如果他給藍家造成什麽影響,這個損失,也算在我們霍家頭上。如果不放心,也可以算在我頭上。”

    “我信得過大哥。”藍牧之點頭。

    他知道家裏人的態度,大哥的就等於父親的,父親的就等於母親的——隻要不再繼續追究霍天朗,那麽就是希望這件事還有轉機的,而這個機會,誰都不能幫霍天朗爭取。

    “聽說你家二哥喜歡字畫,我這裏有一古畫,請你幫我送給你二哥。”霍西州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東西,放在桌麵上,推到了藍牧之那一邊。

    藍牧之掃了一下那禮盒,笑著問:“大哥這是打算一一攻克我們藍家人?”

    “算是吧。”霍西州輕輕的喝了一口茶,又說:“這是我第一次給人送禮。”

    “那我的禮呢?”藍牧之追問。

    “你是自己人,不用。”霍西州就這一句,就讓藍牧之很開心了。

    要知道,他一直都是很崇拜霍西州的,霍西州能把他當成自己人,他很滿足。

    “但是如果我妹妹不願意……”

    妹妹還是比大哥重要的。

    霍西州:“不強求。”

    “好,成交!”藍牧之說。

    這時,蘇晴晚在門口敲了三聲後走進來,說:“我看你們談的差不多了,德叔已經在下麵等,請藍四少下去看看傷吧。”

    “好!”藍牧之起了身,看了看蘇晴晚,遲疑了一下,又說:“我妹妹其實一直都很崇拜少帥夫人,若是少帥夫人還方便,可以麻煩少帥夫人去看看我妹妹,陪我妹妹說說話嗎?”

    “安全問題不必擔心,我藍家雖然隻我從軍從政,家裏是幹淨的。”

    “好的,”蘇晴晚說:“我明日就到藍家去瞧瞧寧姝妹妹。”

    德叔和幾個大夫給藍牧之看傷,蘇晴晚也親自號了脈,得出一個結論,外傷不打緊,主要還真受了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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