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由不得你!”霍明坤說:“我也覺得蘇先生這個主意好極了,說起來,你們孟家是屠夫出生,屠夫的女兒配倒夜香的,也不算委屈了你。”

    被當眾揭了老底子,孟德春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但是也隻能繼續咬牙說:“好!那就這麽決定了!我們孟家今日就嫁女!”

    說著,他轉過身去,對趙曉娥說:“還不快將新姑爺領進府裏麵去好好的打扮打扮,再找兩身紅衣服給新姑爺和雲惜換上,再將蘇先生等所有的貴人都請到府裏麵的去,貴人們能光臨我們孟府,參加雲惜的婚宴,這是我們孟府八輩子修來的大福氣!”

    這個時候,孟德春的心思又靈活了起來,舍了一個女兒又怎麽樣,隻要能將這場禍事消了,將蘇先生等人請到府裏麵去,到時候他再做生意的時候,就能打著蘇先生和霍家兩麵旗幟,那做什麽不是順風順水?

    至於女兒嫁給倒夜香的不好聽,他就直接說著倒夜香是得了蘇先生的肯定的,讓人們以為這倒夜香的與蘇先生這種大人物有什麽說不得了不得的關係,也就沒人質疑他孟德春讓女兒倒貼一個倒夜香的了,不是嗎?

    實在不行,他先把女兒嫁了,後麵在想辦法讓這倒夜香的“病了”“死了”?

    ——不得不說,孟德春也是個“人才”了,不管壞境怎麽樣,他都能想辦法去謀求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但從前也是沒人與他計較,或是不屑與他計較,如今蘇瑾澤等人找上門來,卻偏偏就是與他計較的。

    “我倒是不解釋到你府裏坐坐,”蘇瑾澤說:“不過我覺得能教養出這麽一對兒女,想必是你們孟府的水土不大好,空氣也不新鮮,不如我再讓人多轟幾炮,將你們孟府轟的空曠些?”

    “這……還請蘇先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孟德春的額頭上又冒出來冷汗,他擦起自己的衣袖擦了擦。

    又假模假樣的解釋兩句:“我也是覺得這外麵站著太冷了,怕蘇先生您凍著了。”

    蘇瑾澤沒有說話,一副我就願意在這裏站著的姿態。

    孟德春頓時就不敢說什麽了。

    孟雲惜卻趁機起了身,朝霍西州和顧晚那邊過去。

    然後“撲通”一聲的摔在了霍西州的腳邊。

    她被綁住了,不可能去抓霍西州,隻是無比急切的說:“少帥!少帥你不能對我這麽殘忍,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我比顧晚對你的喜歡要多得多,為什麽你連顧晚都可以接受,你就是不能接受嗎?”

    “我不要嫁給那個倒夜香的老東西,你……你就讓我跟了你吧,哪怕……哪怕讓你給你做個姨太太,也是可以的。”

    孟雲惜這個時候是真的怕了,她知道孟家是真的打算放棄她了,可是她怎麽能甘心?

    就算她暫時做不成少帥夫人了,她做少帥的姨太太總還是可以吧,隻要能進了霍家的門,不信她鬥不過顧晚,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個白天和晚上,顧晚總會有疏忽的時候的。

    “姨太太?”霍西州後退了好幾步,始終扶著顧晚,視線都沒有落到孟雲惜的身上,隻無比冷漠和嫌惡的說:“我霍西州早在與妻子成親的那一日就說了,這輩子,沒有姨太太,也不養外室,山河可鑒,我與晚晚一生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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