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的這一腳,比剛才那一腳要重多了!

    孟德春的身體直接被他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三五步遠的地上,喉間一陣腥甜受不住,“噗”的吐了出來,卻是一口鮮紅的血。

    孟德春這下肯定就來了脾氣了,掙紮了起來,爬起來語氣陰冷的說:“你們怎麽上來就動手啊!這還有沒有道理了?”

    “這位先生,我孟德春的確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你,可你也不能上來就找我算賬,總得說出個緣由來才行吧?否則,你這就是惡意行凶,眾目睽睽之下,你這就是草菅人命!你……咳咳……你這麽做,我是不會屈服你的。”

    “眾目睽睽?”蘇瑾澤冷笑了一聲:“不會屈服?嗬~”

    “可是我就是喜歡在眾目睽睽之下找你算賬!”

    “並且,你就是想要屈服,在我看來,也是不配的!”

    “我不需要誰服我,我隻需要按照我的意思,教訓傷害我女兒的人就夠了!”

    “我活了快三十年,還沒有哪個人敢如此的得罪我,也不曾聽說一個姓孟的能在我麵前囂張,能欺負我的女兒!”

    說到這裏,蘇瑾澤冷喝了一聲:“來人,給我先把他們家的門匾砸了!”

    “左右再過幾日,這孟府就沒了,這門匾留著也是無用!”

    聽這話的語氣,極其的狂妄。若隻是隨便一個人在孟德春的麵前如此說話,他一定會帶著全府的人爭個輸贏的,可是他現在也恨害怕。

    整個孟府都被這些士兵圍著,並且這些士兵的配備的都是極其精良的武器,那些槍支的的模樣,就算是孟德春也僅僅是在黑市上見過那麽一兩件,而且貴的嚇死人。

    他是個老油條子,知道光這些裝備都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更何況後麵還有一排炮。

    他想認慫了。

    可是如今要被拆的可是孟府的門匾,這門匾就是臉麵,門匾要被砸了,他孟德春以後也就不必再在江城混下去了。

    他誠惶誠恐的上前阻止:“先生且慢!方才我……是我不對,我性子直,說話的語氣重了些,可是我委實不知是哪裏得罪的先生,又或者是得罪了先生的女兒,可如果果真有得罪之處,還請先生明示,不論是我孟家的什麽人冒犯了先生或者令千金,我孟德春都會竭盡全力予以彌補,我先在這裏給先生賠罪了。”

    此時,孟德春害怕的同時,卻又動了別的心思。

    他想著莫不是府裏麵的哪個人因為一時的疏忽而得罪了這位來自外地的大人物,那如果將事情搞清楚了,將犯錯的那個人推出去讓這位大人物消了火氣,將這件事情妥善的處理好了,那麽他是不是就能爭取讓這位大人物對自己有個好感?

    是不是就能將這位大人物的勢力為他所用?

    看看這些精神威壓的士兵,這些裝備,如果他有了這些,距離與霍府相抗衡不是又多了助力?

    “我會給你明示的,”蘇瑾澤說:“先等我砸完了你們孟府的門匾再說。”

    “動手!”

    這一聲令下,蘇瑾澤手下的人馬上行動,站出來八個人,四個人一組,身手矯捷的搭好了人梯,最後一個踩著肩膀爬上去,利落的掀了孟府那沉重的門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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