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霍明坤自己也差點咬了舌、頭!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臉上頓時尷尬極了,忙假咳了兩聲:“我……我和你們開玩笑呢,別當真。”

    霍天朗跟著笑了兩聲,什麽話也沒說,霍西州和顧晚自然也不會說什麽話。

    “皮什麽?都皮什麽?”霍霆冷冷的嗬斥:“別人都欺負到霍家的後院了,你們還有功夫功能在這裏皮?還要不要臉了?”

    “就拿著這麽一堆汙、穢不堪的照片就算完了?什麽時候你們一個個的脾氣都這麽軟了?都給我滾出去,把你們的親兵都帶上,我今兒就要讓孟家從南方十六省徹底的消失!”

    霍霆的動作頗有些滑稽,說出口的話似乎也沒有那麽嚴肅,但是語氣裏的認真卻是顯而易見的。

    這說的還是霍家的男子,他一轉過頭,視線落到了顧晚的身上,又說起了她來:“晚晚,你以前過的日子不好,總是被欺負,習慣了委屈求全這個我知道,可是我也與你說過,你跨進了霍家的大門,霍家就是你堅強的依靠,別人若是再欺負你,你就加倍欺負回去,怎的,你沒有將我這話放在心上?”

    “孟家的人敢將那等齷齪的心思算計到晚晚身上,我自然不會放過孟家,”霍西州說:“可晚晚沒有及時欺負回去,卻也不是晚晚的錯,中醫館出了事,晚晚的親生母親和弟弟又到了江城,於情於理晚晚都是要先處理這兩件事的。

    還有,我走的時候,也曾拜托父親要照顧好母親和我媳婦兒,畢竟,我這一次,可是給您接兒子去的,您要不安排這趟差事給我,我守著母親和晚晚,自然也不會發生這麽危險的事情,您的兒子我可是給您帶了活的回來了,可您似乎是失職了吧?”

    霍霆頓時就愣了一下,臉色沉下來:“有你這麽跟你老子說話的嗎?”

    “不然我要怎麽說話?”霍西州的語氣更冷:“你自己發脾氣,別扯著我的晚晚一起,孟家我會對付,但不是現在,我可不想砍樹,我要的是將之連根拔起,不過父親如果心裏憋不住憤恨,想要去找孟德春算賬,就去算賬好了,不能動了主根,砍些綠色的枝枝葉葉的不也能消消氣?”

    如果霍西州沒有從顧晚那裏知道三少爺是孟德春的種;那麽,他或許還會相信霍霆這一番動作都是為了顧晚。

    可是現在呢,或許霍霆也是有那麽幾分想替顧晚的委屈算賬的吧,可更多的,一定是因為霍霆已經查到了霍明浩不是他的兒子的真憑實據,心裏無比的憤恨和憋屈,想借著這麽一個口子去孟家算算賬。

    ——這就是霍西州對霍霆的認識,遠比霍霆認為的要深刻的多。

    聽霍西州這麽一說,霍霆馬上就明白霍西州這話是意有所指。

    綠色的枝枝葉葉,可不就代表他頭上被戴了綠?

    霍西州是知道霍明浩的真正身世的。

    這也正常,白芷蘭和顧晚都知道霍明浩不是他霍霆的種,大房的人又一向團結,霍西州知道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而且,霍西州也沒有說錯,他在這裏大動肝火,可不僅僅隻是因為孟家的那倆兄弟試圖毀了他的兒媳婦,更多的是因為他被一個三流的富戶戴了多年的綠,竟然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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