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咋的?”顧晚冷笑一聲:“許你打我,就不許我打你了?”

    “你……”孟雲惜咬牙,忽然又笑了起來:“顧晚,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麽嗎?”

    沒等顧晚回答,她馬上又說:“不過就是一條在砧板上垂死掙紮的魚而已。你表現的越不在意,越這麽凶惡,隻能泄露你這個時候有多麽的害怕而已。

    顧晚啊顧晚,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可是不管你怎麽害怕,怎麽恐慌,你今天都絕對不可能逃出我和我哥的手掌心了!”

    孟雲惜自以為已經窺破了顧晚的心思,再加上已經和顧晚撕破了臉皮,她覺得也不必再隱瞞什麽,於是那張臉上滿是得意和嘲諷。

    “是嗎?”顧晚的眼光掃到孟書衡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眼睛眯了眯,嘴角勾起了一點冷魅的弧度:“那也得看你們兄妹倆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本事才行。”

    她在心裏數:一,二,三,倒。

    “咚!”的一聲,孟書衡倒在了地上,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顧晚。

    “哥,哥你怎麽了?”孟雲惜馬上就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她想要上前去查看孟書衡的情況,卻發現自己也是一陣陣的頭暈,撐不起精神來。

    “顧晚,你做了什麽?”

    她到底是聰明的,馬上就想到這是顧晚做的動作了。

    “沒什麽。”顧晚抬起自己的指甲吹了吹,那麽用力的一下,她的指甲也斷了,有些疼痛:“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你和孟書衡下了一點藥而已,放心,毒不死你們,不過是會讓你們全身發麻到僵硬,口不能言,趴在地上不能再對我有任何的威脅而已。”

    說著,顧晚撐著自己的身子起了身。

    “你……你使詐?”音落,孟雲惜也倒在了地上,再想將嘴巴張開發出聲音,卻發現自己的喉管都麻木了,是真的不能發出半點聲音了,隻能用那一雙陰毒的眼睛,滿是憤恨的瞪著顧晚。

    “也不算使詐,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顧晚說:“孟書衡,孟雲惜,我承認你們這一次的手段有進步,尤其是那一場迎親送葬的戲碼演的好,趁著混亂將我劫到這院裏來,而且還準備好的照相機要拍照片來威脅我,招數雖然下三濫了一些,但還是比之前的手段要高明了一些。

    若我不是做了幾手準備,說不定還真的就被你們算計到了。

    可惜啊,你們還是失敗了!

    知道為什麽會失敗嗎?

    不過是因為你們太自負了,都已經將我綁住了為什麽還要鬆開呢?我都已經和你們不止較量一次了,還覺得我顧晚是從前那個任由著你們搓圓捏扁的?真是可笑!”

    事實上,即便是她沒有激孟書衡解開繩子,也沒能激孟雲惜靠近她被她趁機反襲擊,她也還有別的準備——她的那些準備,三五個人都是好對付的,一群人就不行,而孟書衡和孟雲惜將她帶到這房間裏來,她就贏定了。

    隻是,第二手就讓孟書衡和孟雲惜中了招了,她後麵的三四五六手倒是就是去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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