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柳眉蕪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霍霆竟然一句話都不幫她說了。

    “你還有別的事?”霍霆有些不耐煩的掃了柳眉蕪一眼。

    “大帥,你果真這麽狠心,讓我伺候白芷蘭?”柳眉蕪想表現的楚楚可憐一點,一如二十多年前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可她卻忘了她如今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婦人了,她擠眉弄眼的想要憋出幾滴淚水的模樣太過於滑稽。

    再加上那讓人發癢的藥已經起效,她還不時的將身子扭來扭去的,更讓人覺得無比的厭煩。

    白芷蘭冷笑了一聲:“三夫人當年就是用這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樣爬上大帥的床榻的嗎?”

    她這話其實沒什麽貶低的意思,就是單純的陳述。

    可霍霆仔細的回憶回憶,柳眉蕪當初的確是主動纏上他的,且,他年輕的時候,也的確是因為柳眉蕪的大膽和新鮮才多與柳眉蕪親近,許也是因此,最早出生的孩子才是柳眉蕪生下來的。

    可隨著那股子新鮮的勁兒過去,他也就膩味了,累的時候,他想找個人單純的說說話,到了柳眉蕪的院子裏,柳眉蕪隻會與她說家裏的東西哪裏又給她分少了,她還要多少錢去買時髦的衣裳,去燙頭發,或是哪家的太太打牌又耍賴了,哪家的太太又生了個沒帶把兒被嫌棄了。

    口口聲聲不是跟他要錢要東西,就是提醒著他她柳眉蕪給霍家生了長子有多大的功勞。

    可那會兒她也和二夫人鄭萱練手,害的他的正妻白芷蘭虧損了身子……

    ——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柳眉蕪還不懂這個道理,可她在霍霆的眼裏和心裏卻都已經越來越壞了。

    偏她還指著白芷蘭大喊大叫:“大帥,你聽到這個賤人說什麽了嗎?她竟然說我……”

    “住嘴!”霍霆猛地起身,衝過來將柳眉蕪一腳就踹翻在地:“三房出的好陰謀,竟試圖利用詹姆斯先生謀害西州和晚晚,事情敗露了,我也不曾將你們三房從我霍家除名,不過讓你這毒婦在地牢裏反省,你不好好的反省,還毒打阿敏,一邊將西州和晚晚的孩子算進去,一邊打死了阿敏的孩子,柳眉蕪,你這是想讓我霍霆絕了後輩嗎?”

    霍霆鮮少會在家裏動怒,這一動怒帶著從戰場下來的殺伐之氣,嗜血陰冷,嚇的柳眉蕪身體一抖,縮成了一團,連難耐的癢都忍住了:“大帥,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是白芷蘭她……周敏她……我……”

    “既然你這麽不想做霍府的下人,那也無妨,從今往後,你就不再是霍府中人了,城西有那處你今霍家之前住的院子,還在那裏放著,你現在就搬去那邊去吧!”

    最近家裏的事情多,關於老夫人和白芷蘭這大院子裏的毒花毒草,他也查到了一點線索,鄭萱那邊到底還是有些問題的,就在昨日,北邊已經動蕩起來了,亂世的形勢,轉瞬就變,而他的身體卻……

    他必須得想辦法將家裏先處理幹淨了,總不能等到他去了,卻還留下一個亂攤子給自己的兒子霍西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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