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霍西州嘴角一勾,帶著一抹邪魅和充滿蠱惑的弧度:“我覺得我家晚晚有些怕羞,我給你換個隱蔽一點的地方。”

    什麽隱蔽的地方,這男人分明就是想在衣櫃裏將她那個啥了。

    顧晚頓時欲哭無淚。

    這哪裏是考慮到她的羞澀,這根本就是為了滿足這男人的那種特殊的愛好。

    “夫君,真的不可以不要嗎?”

    ——進衣櫃之前,顧晚抓緊了霍西州的手臂,作“垂死掙紮”。

    “你可以不要我,我要你就行了。”霍西州說的這叫一個大方。

    可是當櫃門在眼前“無情”的關上,隻餘的一條細細的縫隙時,顧晚也隻能由著霍西州在這狹窄而充滿曖、昧的空間裏不停的“忙碌”。

    偏他還總在她的耳邊說著一些個葷、話兒,讓她恨不能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藏一藏羞。

    更可惡的是,他還總將她的臉捧著壓在那條縫隙上,讓她看著外麵那不斷冒著熱氣的浴桶,告訴她他剛剛在那裏的時候是用怎樣的姿勢將她給“辦”了的。

    她不想看不想去回想的,卻還是不可避免的……

    ——這樣一來,又折騰了好一會兒,霍西州才仁慈的幫顧晚打開了那扇通向自由的櫃門,她的臉已經紅的像煮紅了的蝦子,當然也是沒有力氣了,隻能再次讓霍西州抱到浴桶裏去洗澡。

    好在這一次,他什麽都不做了,認認真真的幫她擦洗完身子,然後還給她穿上了讓下人刻意去他們的院子裏拿回來的幹淨衣裳,才將她抱到床榻上去。

    “晚晚,累壞了吧,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他將被子給她蓋上,眸眼裏滿是溫和的柔情。

    這樣的他,才是讓她最沒有辦法拒絕的。

    “西州,我還是想……”她開口。

    “我知道你想做什麽,如果你能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我現在就過去奶奶那邊幫你打聽,如果你不乖,不到明兒早上,你就別想出門了。”

    顧晚這時候最關心的,無非就是周敏的情況了。

    可是那人都已經那樣了,孩子肯定是沒了,大人保住了就算是周敏還不該死,沒保住,也沒有別的辦法,他不希望顧晚為此背負什麽。

    的確,當時在地牢裏,如果他和顧晚都跟過去了,或許這一次周敏的孩子就不會小產了,可這一次不會,下一次呢?那霍明坤和柳眉蕪這麽多年,何時對周敏好過了?

    身心都在承受著折磨的人,哪裏保得住孩子?

    “我……好吧,我答應你,我先休息一下,那你能不能快些回來?”顧晚抓住了霍西州的衣裳說:“不管她好不好,你都來告訴我一聲,你都回來陪著我待一會兒,你不在,我有些……有些害怕。”

    她難得表現的這麽柔軟和粘人,霍西州當然是選擇馬上答應。

    “別怕,你就想著,這是我小時候住過的房間,許多東西都是我用過的,沾著我的味兒呢,我就去一下。”霍西州笑著將另一隻枕頭塞到了顧晚的懷裏:“來,抱著,我常睡這個枕頭,你就抱著歇著,當是抱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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