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左拿著幹淨暖和的外衣進了院子,見霍西州和顧晚都是一身的水,趕緊過來將衣裳遞了過來,霍西州拿了外衣之後,馬上將顧晚包裹的緊緊的,掃了一眼田左和周圍的人,“解釋”一句:“沒能救回大哥大嫂的孩子,她自責。”

    說完,他就將顧晚打橫抱了起來,大步的往最近的白芷蘭的院裏去:“田左,你就守在這裏,有什麽情況及時去母親的院裏告訴我,還有,不許三房的任何人再靠近奶奶的院子。”

    “是,少帥。”田左接了命令。

    白芷蘭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等霍西州帶著顧晚到的時候,她已經讓下人在房間裏準備好的浴桶,裏麵裝著滿滿的熱水,霍西州親自動手,就顧晚身上的衣服都脫掉後,放在了熱水裏。

    因著她沒清醒,卻無法自己在浴桶裏坐好,於是,他也脫了自己的衣服下去了,打算把顧晚泡一下,就抱起來放在床上,這樣做能預防顧晚因為受涼生病。

    大廳裏,白芷蘭很擔心的問跟著霍西州一起來的張行亮:“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西州和晚晚不是去陪著周敏收拾東西搬到老夫人的院裏的嗎?怎麽反倒是晚晚弄成了這副樣子?”

    張行亮回答:“大夫人,我並沒有和少帥、少帥夫人一起去三房那邊,但是來的路上,少帥簡單的和我說了一下,是大少夫人去地牢裏放三夫人出來的時候遭到了三夫人的毒打,導致大少夫人肚子裏的孩子不幸流產,生命垂危。

    因著,老夫人院裏的大夫最多,而且少帥夫人請來的那位德叔還有一首保命的中醫針法,所以,少帥就將大少夫人送到了老夫人的院裏,而少帥夫人之所以陷入昏迷,是連日以來過於勞累又自責沒能救回大少夫人的孩子。

    少帥夫人的情緒太激動了,少帥就劈暈了她,想讓她休息一下,大夫人,少帥有分寸的,少帥夫人休息一下就會沒事。”

    這樣的解釋清楚明白,末了,張行亮想了想,又說:“我覺得,可能少帥夫人是第一次遇到距離自己這麽親近的人出這麽多的事情,而且當時,大少夫人一身的血,那血一路的流過來,想是也將少帥夫人嚇著了,少帥夫人雖然比尋常女子膽大,到底也是柔軟的女兒家。”

    霍西州曾說過,顧晚偶爾表現的過於勇敢和睿智,雖然他沒覺得這樣有什麽問題,但難免會讓別的人猜疑,所以可以適時的說一點她也會柔軟、怕事、犯糊塗之類的話。

    張行亮對顧晚有一種連他自己都還沒有發現的特殊情感,隻要是對顧晚好的事情,每一件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這會兒,正好先在白芷蘭麵前說一點話,打消白芷蘭對顧晚的某種懷疑。

    至於是哪種懷疑,他是不知道的,但是沒關係,隻要顧晚好,就行了。

    “原來是這樣的,”白芷蘭的心裏稍稍放心一些了:“我還以為晚晚是出了什麽大事,隻是受了一點刺激就好,到底是年輕的女兒家,見不得太血腥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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